箫已经激动得眼睛都有点湿润了,抬手轻轻压了压眼角,立刻说“谢谢你徐叔叔我和我妈说下,看她是什么意思。”
徐振中含笑颔首“好,那叔叔就等你回复。”
结束了谈话,傍晚,箫陪妈妈回到县城,晚上
沈晓曼卸妆洗澡出来,打完几个工作电话,显得有点累,靠
箫坐到她边上,替她揉着肩膀。
“今天一天下来,小南你也够呛,别管我了,自己洗了澡也休息吧,明天和你徐恕也不用特意送我去机场,司机送我过去就行。来回路远。”
她闭着眼睛吩咐。
箫轻声说“妈,今天我才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
“爸爸当年最后工作过的那座桥没有废,几年后
沈晓曼蓦然睁眸,神色复杂,仿佛想说什么,又没说,只和女儿对望了片刻,最后缓缓面向里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低低地说“我考虑下吧。”
箫不敢再多说了,自己也去洗澡,随后熄灯,躺
这一晚上,箫感到自己妈妈似乎没怎么睡,她也是迟迟难眠,到了下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衣服穿好,也打扮妥当了,人坐
“去看看吧。”
听到女儿醒来的动静,她转过脸说。
徐振中出于尊重沈晓曼私人空间的考虑,自己没有亲自陪同,让徐恕和段秘书送母女出
汽车停
坡地下方是道宽阔的峡谷,正是雨季,江面宽阔,水流湍急,一座巨大而雄壮的铁路公路两用桥横跨两岸,飞架南北。
箫静静地看着,眼眶渐渐湿润。
耳畔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隆隆的声音,片刻之后,视线里出现了一辆火车。它从对面的青翠山峦间呼啸而出,奔上大桥,
很快,火车最后一节车厢通过了大桥,彻底消失
耳畔再次安静了下来。群山静默,江水奔腾。
沈晓曼伫立良久,背影一动不动。
就
箫急忙上去扶着她。徐恕也默默地跟了上来。
沈晓曼走了几步,又慢慢地停了脚步。
两人跟着停下来看着她。
沈晓曼的视线从他们二人的脸上一一掠过,缓缓地道“徐恕,小南,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两人一愣,不约而同地迅速对望了一眼。
箫忽然明白了过来,欣喜不已“妈,你是说”
她一顿,又停住。
沈晓曼起先没说话,就只望着徐恕,望了片刻,脸上渐渐露出一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