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伤成这样了,刚才竟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瓜
“没关系的,就一点小伤,也不疼。”
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徐恕不住地小声安慰她。
箫叫来林支书给他看伤,问这个刺有没毒性。
林支书说“小赵你放心,这个我们本地叫蒺藜树,没什么毒,果子可以入药,就是小徐的手要赶紧处理下,把刺给拔掉。怪我刚才太粗心,竟然没看见,还是你细心,新村里就有医务室,已经来了个值班医生,我们赶紧过去。”
老邓抱着还惊魂未定的小姑娘,一行人沿着已经涨水的滩岸到了下游停车的地方,运气还算好,车子停
老余开车到了地方,箫陪徐恕去医务室拔刺上药,包好了手,当晚就住
傍晚安顿完毕,林支书带着小姑娘回去,箫见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和徐恕,忍不住蹲下去抱了抱她,说以后自己还会来新村这里看她的,小姑娘终于露出笑脸,又跑过去对徐恕说“谢谢哥哥”
徐恕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笑着,摸了摸她脑袋。
晚上箫住村委会最靠里的一个房间,徐恕和老邓还有另几个工作组的人打地铺一起睡隔壁,大概是这几天工作太辛苦,今天白天又这么折腾了一番,这里晚上又非常的安静,才八点多,箫看到隔壁屋的灯就灭了,估计人都睡下去了。
她睡不着,也没开灯,靠坐
忽然这时,手机屏幕亮了,她到一条消息,看了一眼,立刻穿上外套开灯下床,走过去打开门,让摸过来的徐恕进了屋。
“不累吗怎么还不睡觉”
箫关上门,压低声问他。
“老邓他们打鼾和打雷差不多,吵死我了晚上吃的又是土豆我手也疼”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嘴里叫着各种委屈,又
箫说“白天不是有人说不疼吗还不让看。”
“白天不疼,现
箫从外衣的兜里摸出剩下的最后一块巧克力,递了过去“呶,算你运气好,晚上一摸,兜里还有一块。吃吧”
“你喂我吃。”
他就那么大喇喇地说,见她望自己,一只手插
箫只好剥开纸,送到他嘴边。
他咬了一口,眉开眼笑“你也吃。”
箫摇头“我刷牙了,不吃。”
“不行,你也得吃,这样才是一对”
她没办法,只好也咬了一口。
巧克力
她又喂了他几口,他吃着吃着,看着她,嘴巴也不张了。
箫正想问他看什么,忽然听他说“你别动你嘴上沾着东西,我帮你弄掉”
箫就不动了,看着他朝自己靠过来,脸越来越近,忽然间反应过来,想躲,他张开嘴,已经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唇。
箫感到他温柔地舔了下自己的唇,酥酥麻麻的感觉,人就坐着一动不动,任由他伸臂抱住了自己。
他像是吃糖一样地缠着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两个人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