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姐和女人们十分感激,围着她七嘴八舌道谢,夸她不但长得漂亮,能干,还心善。
“和我们徐工就是天生一对嘛”
一个女人笑眯眯地大声说。
箫的脸顿时涨红,知道她们肯定也跟陈松楠一样,听说过关于自己和徐恕的传言,又羞又臊,急忙撇清“不是不是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跟他是比较熟,但只是以前的同学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女人们面面相觑,场面有点冷了下来。
蔡大姐咳嗽了一声“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赵工说不是就不是,以后都不要乱讲了。赵工,我送你回去吧。晚上也迟了,干不了活,大家散了休息,明天早点来”
女人们答应,纷纷拾工具准备下工。
蔡大姐送箫回来,经过那片锚锭区的时候,箫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对面。
本着对自然环境破坏最小化的原则,大峡谷东西两侧一公里多的来回通道只是沿着两侧谷壁修出来的一条狭窄的走道,丰水期中间的水域则靠渡船。晚上起了大雾,巨大的峡谷里浓雾弥漫,看着有些瘆人,对面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转回脸,跟着蔡大姐一道回来。
徐恕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还
晚上的澡也白洗了。箫脱下沾满泥巴的工作鞋,再去浴室,
箫意外又感动,急忙推辞。
“没事,你管用,知道你肯定爱干净,我们平时累了,有时回来倒头就睡,洗不洗无所谓。”
女人们七手八脚把暖瓶放她屋里的地上,还有人贴心地提来一桶冷水让她掺,完了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箫目送女人们离去的背影,进屋关了门,重新洗了个澡,等拾完,已经十点多。
她没立刻上床,还坐
徐恕回来了。网,网,大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