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裴和光到底什么关系”宁不为往前走了两步,冷冷地看着他,“当年宁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谢酒笑了笑,“至于裴和光”
谢酒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是我师尊。”
宁不为目光一凝,“裴和光和宁行远果然是两个人。”
“当然是两个人。”谢酒揣着袖子笑道。
“既然是两个人,他又何必打着宁行远的旗号”宁不为面色阴沉,“平白来恶心人。”
谢酒冷下脸来,“宁乘风,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没资格这么说他。”
“呵。”宁不为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大可不必想着套我的话。”谢酒放下了手,掌心又多了两道火符,看向他身后的房晚臣,“你对着一个凡人都能如此有恻隐之心,怎么就不肯体谅一下他的良苦用心呢”
言罢,手中的火符猛地冲向他身后的房晚臣。
宁不为用手中的树枝将那火符拦住,灼热的火焰炙烤得脸颊生疼,他转头对房晚臣道“跑去找褚峻”
房晚臣脸色惨白,“我不能丢下你一个
宁不为咬牙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房晚臣往后踉跄了一步,转身就跑。
谢酒冷笑一声,又是一道火符脱手而出,却被一块碎刀给生生劈散,猩红的碎刀深深地插进了树干中。
宁不为抬手,那块碎刀飞回了他的掌心,
谢酒面色一变,“你竟然能动用朱雀刀”
“你都能用火符,我为何不能用刀”宁不为轻嗤一声,手中的树枝应声而断,两道火符眼看就要扑到他脸上,他猛地向后一弯腰,再抬神已经恢复了原本成人的身形,抹了血的三道符纸和那火符相撞
“你果然留有后手。”谢酒不再一脸轻松,“既然如此,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密密麻麻带着灵力的细网对着宁不为兜头扑下。
房晚臣拼命地往前跑,但是随着他每次落下脚步,周围的天色忽明忽暗,太阳都随着升落了好几轮,仿佛过去了许多天,等他跑到裴四家院子外的时候,便见门前又聚集了许多人。
刚才李乘风说破局让时间加速,那是谁让时间快了这么多
他抬起头,就和树上站着的人对上了目光。
褚峻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乘风呢”
房晚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紧张道“我们碰上了个叫谢酒的人,那人会用火符,乘风兄和他打起来了,让我先走”
“什么方向”褚峻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房晚臣给他指了个方向,“山林那边的东南”
“你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山林方向去了。
“哎褚公子”房晚臣茫然地看着手里的竹笛,
厢房里。
宁行远坐
“手艺还挺好。”宁行远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谁教你的”
“跟别人偷学来的。”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