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显然是饿了,哼哼唧唧的抱着他的手指啃,奈何嘴里没牙,委屈又急躁地望着他爹,“啊”
饿呀
“啊啊”
爹爹饭饭
江一正身为自行认爹的好闺女,厚着脸皮凑了上去,没敢上来就喊爹,从自己纳戒里掏出口锅来,恭恭敬敬道“前辈,我这儿有锅,很干净,正好能给弟弟煮米糊。”
“前辈,我刚捡的树枝,正好能用来生火。”冯子章抱着一摞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柴放
“前辈,这泉水我尝过了,很甜,没问题。”褚信用竹筒盛了泉水来倒进锅里,“煮米糊正好。”
宁不为“”
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他没有
江一正甚至从纳戒里掏出来几个红薯,兴致勃勃道“这火正好可以烤红薯。”
宁不为坐
连梅落雪百羽以及卿颜几人都向他们望了过来。
只见火堆上架着口刷得锃明瓦亮的铁锅,锅里是香甜的米糊,快熄灭的火堆里还埋着几个红薯,而这格格不入的铁锅旁,围坐着四个修士。
一个容貌俊美怀里抱着个娃娃的废人。
一个资质奇差长相英气的女子。
一个剑眉星目但是看着就蠢兮兮的青年。
还有一个娃娃脸满是愁容的少年。
而且除了那个废人,其他三个都是灰头土脸血呼啦哧,看着就惨,这几个人聚
但问题是所有人都
宁不为向来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从锅里盛了小半碗米糊,从纳戒里拿出一个小瓷勺,那小瓷勺做得致,上面还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黄毛小胖狗,垂着耳朵冲宁不为吐舌头。
大概上面是被画了什么符,那小狗的眼睛还会眨,尾巴也甩来甩去,像是活物一样。
宁修盯着那小勺好一会儿,学着那小胖狗的样子眯着眼睛冲他爹吐舌头。
“蠢死了。”宁不为对儿子很嫌弃,对那店小二准备的小勺也很嫌弃,却还是老老实实拿那小狗勺子舀了勺米糊放进嘴里尝了尝,确定没问题了才喂给了宁修。
江一正拿着剑把红薯从灰烬里扒拉出来,冯子章伸手去拿结果被烫了一下,不停地吹着烫到的手指,褚信干脆一剑切开,剑法飘逸地给红薯去了皮。
若是他亲爹和师父见他用无时宗远近闻名的无时剑法来给红薯去皮,只怕要气得将他就地正法。
江一正挑了块最大的红薯,恭恭敬敬地放到了宁不为面前的草地上。
“前辈,您吃。”
那恭敬地态度宛如
冯子章还
褚信啃了口红薯,眼巴巴地望着锅里的米糊,问宁不为“前辈,我能尝一口吗”
宁不为被宁修吐出来的米糊沾了一手,闻言不耐烦道“随便。”
于是褚信很开心地跟江一正要了个勺子。
江一正甚至还给多给了他一个碗。
褚信如果是馋,那冯子章则是刚辟谷还没改过习惯来,厚着脸皮跟江一正要了个碗,江一正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