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丫环帮腔道:“就是!姑娘你现
龙作作道:“我冤枉他?哈!我也希望是我冤枉了他!等着吧,咱们到了长安再说,要是叫我
两个小丫头都被龙作作取了名字,一个叫无情郎,一个叫负心汉。无情听她吩咐,无奈地向对面的负心对了个眼色,启唇唱道:“手里拿着袜底底,我坐到门前等女婿。东来的,西去的,都是扛锄下地的。就是不见心近的……”
龙作作高卧榻上,闭目听着,懒洋洋地道:“没出息,等啥人哩?负心,你唱!换个娃儿爱听的。”
“哦!”
负心听了,向无情撇撇嘴,拍着巴掌唱起了儿歌:“猴娃猴娃搬砖头,砸了猴娃脚趾头。猴娃猴娃你不哭,给你娶个花媳妇。娶下媳妇阿达睡?牛槽里睡。铺啥呀?铺簸箕。盖啥呀?盖筛子。枕啥呀?枕棒槌。棒槌滚得骨碌碌,猴娃媳妇睡得呼噜噜……”
龙作作抚着肚子,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丫头,气性大,但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负心这么一唱,龙作作忽然就来了兴致:“诶,你们说,我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期期地道:“男娃吧……”
龙作作一脸幸福神色:“我觉得也是!男娃儿有力气,以后等我老了,打不动他爹了,就让我儿子揍他,嘻嘻……”
无情和负心对视了一眼,暗暗苦笑。
大地颤动,蹄声隆隆。前方逃命的骑兵已然疲力,可追兵却似猛虎一般叱咤而来。
大地猛烈地颤抖着,轰隆蹄声仿佛已经
然而,当他们
这不是一个部落的兵,而是至少四个部落的人,他们的衣袍虽只略有区别,外乡人看不出来,可本地人一看就能区分的出来。
三面洪流,包抄而至,箭矢如骤雨,标枪似电闪……
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铁骑瞬间就把这支败军淹没了,包围、穿插、切割、屠杀。
实
实际上,放弃了有组织的反抗,他们只会死得更快,可是恐惧已经令他们丧失了理智,没有一个人听从将领的呐喊,只管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四散奔逃。
一员骁将策马如闪电,疾冲过来,还隔着百米之远,一口马刀就高高地举了起来,马刀背厚刃薄,刀身细长略有弧弯,劈砍凶狠,击刺轻灵,锋锐威猛。又只一瞬间,那骁将已至近前,刀刃带着厉鬼夜泣般的凄厉劲风斜劈而下!
纵马猛冲时,借马匹冲奔之势挥刀斜劈,其势至为威猛,不要说人,甚至其胯下马,都有可能被一劈两半!
不过,这员败将身上穿了两层皮甲,减缓了部分刀力,那一刀斜劈而下,血光迸现,败将甚至没有反抗,只带着一丝凄然的笑。
渤海部最锐的力量啊,
活着,他也愧对族人,死,就死了吧!
刀锋掠过,他已被一劈两半,胯下马没有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