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沧北远地都到了,你
丘都头听言,咬咬牙,心下一横,想着保住自己要紧,开口就道:“相公明察,沧州军所堡寨,只有我盐山士卒满员。其余之地,多是空额啊。”
这丘都头此时显然惶恐不安起来,便是这诸多同僚
“军令便是军令,击鼓聚将,若是战时,鼓响无兵无将,如何御敌?少来者直有少来者的处置,不来者自有不来者的处置,击鼓三通不到,你可知罪?”郑智声音陡然暴起几分,已然是最后的质问了。
丘都头听得这话,哪里还有辩解,心中也知今日是要栽了,这相公杀鸡儆猴,自己今日少不得这一遭,实
丘都头念及到此,开口道:“相公
郑智眉头一挑,往前几步到将台边缘,目视台下众人道:“盐山都头,懈怠军令,三鼓未到,军法当斩!”
两人哪里会想到这相公真要杀人,钱都头已然哭嚎大起,再看丘都头,心中震惊不已,
丘都头连忙大喊:“相公,即便我有罪,即便我犯了死罪,也该过堂受审定夺,如何能如此将台私设刑堂杀人?相公,不可啊!”
再看台下众人,已然个个笔直站立,抬头往前去看,心中震惊自然不少,却是更多看着好戏,看着相公如何场,难道真把人就这般斩杀当场?众人大多心中不信,百年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了,只当是这新相公立威吓人,让众人知道厉害。
便是杀人这样的事情,众人大多也没有见过。
“哼哼……军法于外,你们不当回事,某郑智从来都重于心中,指望你们去打仗保家卫国,岂不是个笑话,某
即便这郑相公说了如此一番话语,众人也还
丘都头已然感受到了郑智的态度,连忙再出言求活:“相公,念
丘都头该不该杀,是不是犯了死罪,人情法理要不要多想,此番只看郑智最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