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特末此时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意味,摇了摇头,又点头答道:“且待两日。”
几个士卒,架着舒王仁礼,到着几匹快马出了营寨。
舒王倒是不需要人往外架,自己心中也想回到兴庆府去,面见皇帝,请兵再战。
几人出营上了马匹,打马直奔兴庆府兴州城。
等得两日,夏使又来,此次再来的就不是舒王仁礼了,而是这濮王仁忠。
这舒王仁礼回了东京,见了皇帝,跪地就是请兵再战。
皇帝李乾顺连忙出言去问随行官员,几人左右分说,把前后事情说了个大概。
李乾顺直接派侄子仁忠出
却是这个舒王仁礼依旧不肯罢休,
更是指桑骂槐指责皇帝李乾顺懦弱无能。当庭掌嘴之后又被架出大殿。
若是旁人来骂,必然人头落地。却是这侄子仁礼,皇帝只能大摇其头,面色铁青叫人掌嘴。
舒王被扔出大殿,却是还不死心,依旧四方游走,到处求见皇族亲室。却是没有一人开门去见。
濮王仁忠到得灵州之时。
西军大营已经拆卸搬运完毕,全军已经入了城池安顿,弩弓皆上城头安置妥当。城头上更是已经站满了西军铁甲。
郑智
童贯拿了郑智画定的地图,便去谈判。
萧特末看图之后,怒斥道:“宋人可是虎狼?”
童贯也不示弱,更是听郑智清楚明白的将了一番女真叛乱的事情,心中知晓辽国没有余兵来援西夏,回道:“宋人若是虎狼,你辽人占了这么多年的燕云十六州又算什么?”
便是这濮王仁忠,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地,只能看着两个大国相争。自己的话语便由萧特末来说就是。
“童贯,你是想与大辽开战?”萧特末也是没有了其他办法,软硬兼施,怎么也不能让宋人真把党项人赶进沙漠。
“呵呵……萧驸马说笑了,宋辽檀渊之后,百年好合,哪里能开战端,便是官家也不会答应,我童某更是不答应。却是这番大战,我大宋倾国力,必然也要得到该有的补偿。”童贯话语显得谦虚,却是意思上没有丝毫让步。
功劳就
既不与辽国交恶,又能利益最大化,这才是朝廷需要的。朝廷不能得罪人,童贯不能丢了利益,这般才是好配合。
“恃强凌弱者,便是失道寡助,人人皆诛之,童经略可是想得明白?”萧特末色内厉茬,话语开始阴狠,只有威胁一个办法了。
“大宋与党项,交战几十年,战役过百,党项人寇边无数,你大辽也看
萧特末更是气得双手颤抖,与宋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从来都是备受尊崇,今日却是被一个太监如此轻蔑,此时若是手上有兵,必然要将这个狗太监斩落马下方能解恨。
濮王仁忠见气氛已然尴尬到了极点,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