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主动自首的失足少女,她一进门的时候郑组长就觉得荒唐,现
其实郑组长一开始就看得出那丫头是故意上门添乱的,根本没打算关那丫头多久,毕竟他这调查组不是来抓羊头的,抓羊头这事与调查有点关联但不是调查组的工作。
派人去通知那丫头她被无罪释放了,可那丫头居然不为所动,继续赖
她出不出来反正警卫已经撤了,她就是个大坑,幸亏没
关于常红缨同志的段落,全被郑组长用笔划掉了,其后附注:羊头图案已无隐秘性,知者甚多,不足为凭。
至此落笔,轻松了许多,抬头看看窗外,该算上午了,于是好文件起身,信步出门。
……
胡义很平静,天生不是个喊冤的人,
至于死活,能让他死的人不多,所以他也不担心明天,即便走了他的武装带,他还有昭五军靴上的鞋带,如果沾点水,别说是木窗,不够粗的铁栅都能扭开,门外那站岗的新兵蛋子看守胡义毫无意义。曾经
据说,那个偏僻破落的禁闭室,又一次幸免于难,一连没烧掉它,鬼子也没搭理它,真的是好风水!
唯一的遗憾,手里没有那块怀表了,那块表很沉,沉得踏踏实实的,像王老抠的尸体。现
所想全都是不相关,最后才想到昨夜外面的吵,只凭那些嚣张的行进的脚步,便知道来人是谁,果然,酒站转眼变战场了。从来懒得搭理不要脸的高一刀,可是昨晚,胡义真想出去跟他狠狠来一盘,不介意谁倒下!
闭目想着,门忽然开了,走进了郑组长,正
“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
问的没表情,答的很敷衍。郑组长扯过破板凳摆
“咳……嗯……这次调查,我想先告一段落。不过……有些事,我还是得再向你求证一遍。你是……民国三年生人?”
“是。”
“
“七年。”
“最后隶属?”
“一〇七师,******旅,六三八团,一营三连。”
郑组长忽然叹口气,这番号,只是说出来便带着血腥的悲伤。又摇摇头:“一〇七师……当时是
“淞江。”
“知道你们面对之敌么?”
“第六师团。”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证明……我是说……证明你一〇七师的兵籍。”
这种事,很难证明,所以这个问题郑组长的语气明显偏软,他并没期望得到答案。
“有。”
“哦?”
“我的步枪,枪托下有一〇七师番号戳。如果你有渠道,枪号也可以查。”
“那枪
“
郑组长不禁下意识道:“这可太好了!”当场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破本子和笔,先是刷刷地划掉了什么,然后又认真记下了什么,才重新抬头:“最后一个问题。当时……苏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