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坐了八位,大家纷纷和副书记打招呼。
于树成也频频挥手致意,但
老于咋了?我脸上有花?
王伯举下意识照了照脸,并没找到异常,也没
不多时,县长、书记陆续到来,班子会准点开始。
这次是例行班子会,并无突
大约两个小时后,会议既定议程结束,许援疆做完指示,询问“谁还有补充”。
虽然是例行程序,但许援疆一直都不是走形式,更没因有人补充而不快,并不觉得被侵犯了权威。
于树成有些迟疑地开了口:“书记,我这有个事,是关于开
“没有当讲不当讲一说,管讲,讲错了也不揪辫子,更不打板子。”许援疆大度地以手示意。
“这个事吧,看似有点出格,不过也是管委会一片心声,党工委帮着反映反映。”于树成做过声明后,取出一沓纸张,递给许援疆。纸张内容正是开
接到纸页的一瞬间,许援疆眉毛微微挑了挑。
平时许援疆一般喜怒不形于色,很难从其神情中看出情绪波动。但刚才大家一直盯着,全注意到了他细微动作,都不由得心中一动:什么大事?
许援疆浏览着纸张内容,不由得腹诽:好小子,捅娄子能耐见长,先斩后奏呀。
不过转念一想,许援疆又暗自苦笑:小子知道我不会支持,是故意打得冷枪。
翻过所有纸张后,许援疆把纸张递给孟飞龙。
靠,他们
孟飞龙不由得一惊,随即又觉得不可能:按说许援疆是老油子了,不至于这么幼稚呀。
难道是那家伙?
极有可能。那家伙既鬼又胆大。
我该怎么办?反对?不反对?
孟飞龙心思电转,直到传出手中纸张,也没拿定主意。
其他人陆续传,神情无不惊讶,就好似心爱的东西被人动了一般。
什么?
待到传至王伯举手中时,王伯举差点就当场喝骂:这他妈纯属正治打击,还是严重越权那种。
王伯举力忍着,但脸颊表皮不时蠕动,显然咬牙咬得非常辛苦。
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王伯举黑着脸传出纸张,然后冷冷地瞥向于树成。此时他已然明白,于树成先前为何神情有异了,原来是要向自己插刀子呀。
又传了大约十分钟,所有人传了一遍,纸张再次回到许援疆手中。
“大家怎么看?”
许援疆话音刚落,王伯举抢先
“王书记,正治事件?还镇压?你还真敢用词呀。请问哪个程序、法律、条令有这样的规定?”于树成冷声回怼。
王伯举也不示弱:“人事任免是县委班子集体决议,现
“你看好了,是建议,不是决议,懂吗?只是给县委提供参考而已。”
于树成反问之后,进一步阐述,“这件事的起因是卜明轩失德无才,向辖区居民胡乱行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