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说不出口。
“慢慢会赚回来的。”许落说。
“嗯,溪儿会努力赚回来的。”岑溪儿说。
“呃……怎么赚?”许落没赚过钱。
“爹爹原先是采药的,我打小跟着,也学了一些,可以上山采来卖给镇上的药房。”她没有说,这两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每一文钱,都来自悬崖峭壁,或者幽谷沟壑。
“哦,采药么,我也会的。”许落说到。空冥山上,有一段时间他闲极无聊去研究丹道,曾一夜之间拔光过师伯的药田。
“啊?相公怎么也会这些?”
“我认识一位老伯,有一片很大的药田。嗯,很大。”
“多大?”
“一座山那么大。”
“这样哦,那真的很大啊……那么大的药田,有很多药材吧?”女人
“很多吧,金叶莲,养神草,雷藤,火凰叶……不过后来被人拔光了。”
“嗯?那是遇见大药商了吧?相公说的这些药草,我听都没听说过呢。”
“大药商么……最后被揍得很惨啊。”许落低声嘀咕。
“打起来了?……那是遇见抢夺盗窃的恶贼了吗?最后谁打赢了?”
“是老伯赢了。”
“嗯,那就好。”岑溪儿这才宽了心,抬手拍了拍胸脯,长出一口气。
这样,她就从许落怀里退开来了一些。
噙着泪的一双眼,羞红了的脸,岑溪儿有些尴尬的伸手去抹了抹许落胸前被她泪水浸湿了的一块衣襟。
“湿掉了。”她说。
“嗯,有人哭了嘛,这儿还有个鼻涕泡呢。”许落指着自己的衣襟笑着道。
“哎呀,相公……”岑溪儿大窘,转过身跑掉了,边跑边说,“我去打些热水来,相公洗漱过后,正好换了睡袍,早些歇息。”
岑溪儿打了水来,要为许落洗脚,许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脱掉。
待到他自个儿洗漱完毕,换了崭新的白色衣裤,另一边岑溪儿也
“相公,你今日赶路辛苦,该早些歇息了呢。”岑溪儿用蚊呐般的声音说着。
“啊,是。”许落的声音也不大。
小屋里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两颗砰砰直跳的心。
一张小床,一盏油灯,没有红盖头,没有大红的喜字和摇曳的红烛,可这是两人第一次要睡
有些事,岑溪儿出嫁前,娘亲是教过的。
许落要更懂一些,他虽说实际还是个老童子,但是宗门书阁里头关于双修的典籍,闲来曾经看过许多。
或许是因为心里存着愧疚,想着要弥补些什么,岑溪儿咬咬牙,先于许落脱了外衣鞋袜,穿一件月白色小衣慌乱的往床上爬去。
“哎唷。”过于紧张的小媳妇双腿磕
许落一下笑了,说:“岑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