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端午将近,节礼是节礼,谢师礼是谢师礼, 不可混为一谈。就算你礼是双份的,别人问起细节时, 难道你要每次都解释节礼放一起了那谢师宴呢难道也能放一起吗就算你解释清了, 别人说给外人听, 可不会帮你解释, 传到最后,就变成你只送了节礼, 大家就会认为你不知感恩。”
顾思从学馆里的孙守那里知道,南方很流行谢师宴, 不管县试过没过都会请谢师宴。
只是北方不那么流行,顾思又有以前的印象
“我懂了。”他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一码归一码,以后做事要分清楚, 不能糊涂。谢谢三外爷教导。”
顾思真心道谢。这种事他以后合肯定自己能察觉不对,但要是察觉的晚了也没用, 能被长辈用心的教导是一种福气。
顾家曾祖父含笑看着,等这话完了, 便问起另一件事“不知道知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忌讳我担心他年龄小, 说错话。”
“也没什么忌讳。”舒家三外公想了想, 突然笑了, “就是知府外家
这种咸甜之争,让顾思想起以前网络上的
顾家曾祖父也觉莞尔,神色上不仅有些向往,这是与知府亲近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这侄子先是个秀才,有本事,才能与知府说上话,最后成为钱谷师爷啊。
没有身份,空有本事也不行。
又聊了一会儿,车夫
府试第二场的成绩第二天就出来了,第一场是决定性的,顾思经历的也多了,这场成绩就没去蹲榜,而是按时起床吃饭,去看圆案。
大概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到了的时候,人多是多,却不怎么挤,很快就能看到成绩。
顾思的名次不变,还是第十名。
出了人群,他叹了口气,对着他曾祖父笑道“还不如是十一名呢,不用被人打秋风。”
顾名听了高兴,追问一句“还是第十名”
顾思点头,顾家曾祖父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下,笑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咱们缺那几个钱”
“那要懂得开源节流嘛,这样花下去,能攒几个钱”顾思也不是跟人杠,就是有感而
回了家一会儿,果然那些吹鼓手们又来了,热热闹闹的表演了一些激昂的曲调,又说了好听的词儿,引得周围人围观看热闹,议论纷纷。
顾家曾祖父给了钱,顾思感叹,那些报喜的吹鼓手们,就是仗着别人家遇到喜事高兴,不会拉下脸训人这个心思,才会来以庆贺为名要钱。
这是中国人底层的社会百态。
见人走了,顾家曾祖父见了桌上的瓜子,摸了一把瓜子,少见的磕起来“现
顾思也去掏了一把来吃,笑道“倒是没有县试
“经历多了,心态自然就好了。”顾家曾祖父笑。
两人聊了一会儿,顾思干脆找了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