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这簪子便是你赢的头儿了。”
黄廷晖郑重其事的接过了那玉簪子,也是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只见他对管事儿作了一揖,“廷晖为我那还未过门的妻子,谢过你家主母与老爷了。”
两人又是寒暄了一阵,被黄廷晖这一手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的二柱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想起了什么事情来。
“晖哥儿,时间不早了!”
“再晚点,那郎中也不知去哪里了。”
“我们得赶紧动身了。”
原来二柱叔答应让黄廷晖一起来陈家庄,也是因为这庄子里面有一个性情古怪的郎中。
上次小丫头用十年份人参换银子的郎中就是此人。
刚才二柱叔与黄廷晖受邀游这院子,又遇上黄廷晖写对子夺得头儿。
时间便耽误了下来。
差点便忘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
“不是二柱叔提醒,我差点忘了这事。”
黄廷晖暗骂了自己一声,实
否则黄廷晖肯定不会
想到这里,黄廷晖给那管事匆匆告别,“老管事,
“哎,小友,等会儿!”
“还不知道小友姓名,这对子我家老爷定然是会看的。”
“到时候老爷肯定会问我小友的名字。”
管事看向黄廷晖问道。
老管事跟随陈员外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自家老爷的脾气。
所以他才有这么一问。
“黄家村,黄廷晖!”
“方才送给你家老爷的那银毛狐狸,就是我和我叔叔送过来的。”
又是作了一揖,黄廷晖才拉着二柱叔一起往外走去。
时间晚了,也不知道寻不寻得到那老郎中了。
要说自己还好。
毕竟是男儿之身,风寒什么的熬一熬便过去了。
黄廷晖担心的是小丫头,她的身体可不如自己的好。
所以这药是定然要买的,否则他也犯不着跑到这陈家庄来。
黄廷晖将老管事递给自己的那玉簪子小心的裹了起来。
他与二柱叔往前走去,那些书生们自动分开一条道路让他们离去。
“各位,告辞了!”
看着黄廷晖与二柱叔那消失的背影,一众人等陷入了议论之中。
“黄家村,黄家村有书人吗?对子写的这么好,字也这么好?”
“没听说过黄家村有书人,上次村里抢水的时候,黄家村就被隔壁村一个书人给唬住了。”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黄廷晖、黄廷晖,难怪这么耳熟呢,他是一个混子呢,
“嘿,什么混子,混子能写出这么好的字,能写出这么好的对联,能从我们的手中夺走这头儿,他若是混子的话,我们又是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敢再质疑黄廷晖的才华。
毕竟如果贬低黄廷晖的才华,那输给黄廷晖的他们又算什么呢?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老爷定然会很喜欢这副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