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可是书人啊,怎能做这等事情?
喜钱的诱惑,自己的身份束缚,倒是有不少人就纠结着。
而这时候,黄廷晖却是分开了众人,他朝着那管事方向走了过去。
“管事,是否有纸笔?”
“
听到黄廷晖这么一说,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若黄廷晖是个书人装扮的话,众人的闲话或许会少上一些。
但看到黄廷晖一身粗布,一看就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家汉子。
这些书人的不爽立刻便“蹭”的起来了。
自己拘束于“书人”的身份,没有去领这必然到手的喜钱。
但也轮不到一个庄稼汉子去拿吧。
陈员外的母亲寿辰
所以即便是庄稼汉子,也是会给点喜钱的。
不过这帮“书人”的代入感却是极强,毕竟自己碍着面子没去拿这钱,断不能让这么一个泥腿子钻了空子。
“一个庄稼汉子会写什么对子,你可认识扁担倒下去后,是个什么字?”
“真是贪心,莫不是觉得这钱太容易拿了?”
“庄稼汉子,我看你就是想拿那喜钱吧,装什么会写对子。”
“早点离开吧,别站
书人的嘴巴一向是很毒的,尤其是对那些动了他们利益的人。
眼下黄廷晖显然就是那个动了他们利益的存
黄廷晖闻言却是不恼,和这些人争辩是没有意思的,也是浪费时间的。
他从来不与蠢人争什么。
争论太多,就落到与蠢人一样的境界了。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诩人间第一流!”
“都说人不可貌相,老管事,我便是只想试试能不能取了那玉簪子,回去给我娘子戴上试试而已。”
话音落下,那管事看向黄廷晖的目光都不同了。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诩人间第一流!”
这可不是普通的庄稼汉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这少年郎莫不是真有那么几分才华的?
管事有几分信了。
若是少年郎真能做出一幅好的对子,那倒是不失为一件美事。
“给这位公子准备笔墨纸砚!”管事对站
“是!”
红纸与笔墨、砚台都准备好了,黄廷晖将毛笔放
毛笔沾染黑色墨水儿,黄廷晖挥毫而动。
一时间,
“好字!”
待到第一个毛笔字落下之后,有看热闹的书生神色一变,他竟然是忍不住脱口称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