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其实也会偶尔想些漫无边际的东西,他感觉就这一点来说,和路明非蛮像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像是找不到共同话题。
「你和老爹相处的怎么样?」源稚女打破尴尬的气氛,开口问道,「我听路君说这段时间他一直和你在一起。」
「还好吧,就是……」源稚生皱了皱眉,「我依旧不习惯叫他老爹。」
两人之间再一次沉默了下来,源稚生想说些什么,可感觉此时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
……
「樱小姐。」路明非望着从庭院走过来的女人。
即便是在冬天,女人也依旧明媚得仿佛樱花,不
,用樱花来形容她或许不准确。
他一直都觉得,失吹樱,这个名字其实是由两种花构成的,樱花和失车菊。
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见过,失车菊是种很平凡的野花,路明非听过一种说法,这种花的花语是「遇见」。
因为欧洲某些地方有传统,人们把失车菊摘下来之后压平放进口袋,下次伸手进口袋无意中拿它出来的时候如果它的花形依旧完整,那么你就会遇到心上人,或者会关照你的贵人。
后来听乌鸦说,樱遇上源稚生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蛮迟钝的,分明在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叫失吹樱时,就应该已经猜到了「遇见」是什么意义……可直到她在他眼前,从东京塔上纵身一跃的时候,他才看见这个女孩身上是多么的耀眼。
路明非有时候又觉得,某种程度上说,樱的孤独和绘梨衣的孤独是相似的,她们都是怪物,与世隔绝,所以深信着第一个打开自己心门的人。
他真心希望樱和源稚生最后能走到一起,想必那将会是很完美的一对,路明非不禁又开始想象他们会干些什么呢?
如果是他们的话,会静静地坐在海滩上看潮起潮落吧,然后一整天都不说话,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樱起身说我去做晚饭了,请稍等,源稚生会继续坐在那里,直到樱把饭端上桌。
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啊,只是可惜上辈子他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幕。
但不幸中的万幸是,就算源稚生这种木讷得犹如象龟一样的人,也会有一下下的心动。
「路家小子。」一双厚实的大手重重地拍在路明非的肩膀上,把他乱飞的思绪打断。
「哦,是上杉大叔啊。」路明非拍拍头,才发觉他刚才盯着樱使劲看,实在是对她有点不礼貌,他歉意地朝樱笑了笑。
「不叫爷爷了?」上杉越问。
「因为师姐也是这样叫您的嘛。」路明非说着,就要伸手去接上杉越手中的大袋子。
「不用。」反倒是上杉越不让他拿了,「把这心思留着,对我女儿和干女儿好点吧。」
「您又说奇怪的话了。」…
「绘梨衣跟着墨童,墨童又是你未婚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