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到底有什么?你真是急死我了!”
“只是其中...有一个油纸小包...被我一剑斩破...那里面...竟是一包...一包chun药...不但被我吸了进去...而且被风一吹...婆婆她也中了暗算...于是我就...行了那万恶之事。”
辛寒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怀中何时有过那东西,忽然他猛地愣住,想起那日衡阳城外,将田伯光那厮洗劫一空,不正是有一包chun药,被自己
又想道:“田伯光那厮用的药,可想而知是何等霸道,也不知令狐冲与任盈盈能不能受得了...”
正胡思乱想,就听令狐冲继续道:“婆婆对我关爱有加,我却...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小师妹啊...”
辛寒想通了也就不着急了,心想还真是天作之合啊,这可不怨我...你俩命中注定逃都逃不掉。
既然不急了,就拿令狐冲开起玩笑:“大师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么大岁数你也忍心...”
令狐冲又道:“那婆婆其实不是婆婆...是一个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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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巷内,竹屋之中,任盈盈带着面纱坐于堂上:“你都猜到了?”
绿竹翁脸色带着黯然跪
“你自裁吧。”任盈盈眼神中透出寒光,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绿竹翁毫不犹豫直起身来,挥掌朝自己顶门落下。
“等等...”千钧一
绿竹翁应道:“谢姑姑饶命之恩,我这就飞鸽传书,顶然追查到那人下落。”
绿竹翁退下后,任盈盈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令狐冲。我该把你怎么办...”她喃喃自问,思绪纷乱拿不定主意。
与此同时,辛寒房内,令狐冲将一瓶白酒都灌了进去,双手抱头痛苦的道:“我对不起小师妹,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华山派。”
“要我说,你是对不起那婆婆才对。”
辛寒现
“对,小七你说的对,我对不起婆婆,我现
辛寒一把拉住他把他按到椅子上:“慢来,慢来,要我说这事还有缓和的余地,但你要是去请罪,那就真和田伯光一样了,懂么?”
令狐冲一激灵:“小七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所作所为还有缓和的余地?你别骗我了。”
辛寒认真的道:“你要是去师父那里请罪,师父必定清理门户,到时候,你一死了之。那婆婆却被你坏了清白,注定一世悲惨,这样的话你的行为就和田伯光毫无二致了。”
令狐冲惨然道:“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师父打死我也是我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