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
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
后堂那汉子应道:“是!”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山门下弟子万大平,参见刘师叔。”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
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
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辛寒哈哈一笑,对牟斌道:“看吧,我就说五岳剑派乃是邪派,连绑架别人家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左冷禅真不是个东西,你们告诉我,此等行为与魔教何异?”
史登达等一众嵩山弟子皆朝辛寒怒目而视,心底盘算找个机会解决了这小子。
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打向辛寒面门。
辛寒好似没有见到一般,还取过酒杯貌似要喝上一口。
“小心!”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华山派所处响起,却是岳灵珊见这人虽然讨厌但也没什么大错,不想他死的冤枉。
那暗器眨眼既至,刘正风不想让这等大人物死
千钧一
可
都想着:“没想到
辛寒朝岳灵珊看去:“小姑娘,心地不错,不愧是君子剑的女儿。”
岳灵珊朝辛寒禁了禁鼻子没有理他。
岳不群到是尴尬道:“先生谬赞了。”
辛寒转过头去高声喝到:“那个杂碎偷袭爷爷我,还不现身。”
场中众人都觉这人身份高贵没想到却如此粗俗。,却不想话音刚落,屋顶便跃下一人,顿时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出来不就等于自认杂碎了么。
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此时他看着辛寒,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他本来便要跃出来,哪里知道辛寒开口骂人,巧的是居然同步了,虽然骂的就是他,但这一来不就等于承认了么自己是杂碎吗。
辛寒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