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黄皮的真实意图,或许是有装点脸面的原因存在,但更多的其实是想要义安堂前任掌门廖承志手上的一块地。
他得到内幕消息,长江实业将要规划一个新的地产项目,而廖承志手中那块地刚好横亘在两块地块中间。如果长江实业想要收购的话,一定价格不菲。而廖承志没有后人,所以这块地暂时交给了义安堂打理。
本来以黄皮的脾气,绝不该如此大费周章,可是好巧不巧,廖氏宗祠堂偏偏建在这块地上。
在香港,宗族势力是非常庞大的一股力量,加上廖承志在武林中的声望,哪怕黄皮有14k的身份,也不敢动粗硬枪。只能想办法加入义安堂,再徐徐图之。
所以黄皮卖白粉这件事就成了他的逆鳞,因为这不仅仅是黑历史那么简单,更是他能否再回义安堂的关键。
至于今天给义安堂罗明出头,则是为了刷门中好感和威望,以便日后卖地之时,阻力可以小一点。
十四公语气冷硬,不给黄皮丝毫面子,淡淡说道:“廖承志当年广洒英雄帖,江湖上人人皆知你黄皮糗事。怎么,敢做不敢认?还是你黄皮下了封口令?”
黄皮嘴唇狠狠动了两下,桀骜道:“好好好,叶文,我黄皮敬你辈分高,称你一声十四公,真以为能倚老卖老,随便教训后辈?”
“信唔信我身后几万兄弟,随便踩一脚,就可以踏平你叶公馆啊!”
这时一个胖胖的,满脸和善的老者站了起来,连忙劝道:“好啦,好啦,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谈嘛。”
“不如这样,各退一步,给我一个薄面,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黄皮,你也可以先说说你的条件嘛!”
见到叶文没说话,黄皮借坡下驴地说道:“看在师父的面上,我可以和你们坐下来谈。条件话你知,就两个。赔我师弟汤药费,外加十万块误工费。另外把秦钟越抓来,废了他手脚。”
叶文一撩长袍,轻轻抚了一下茶盏,笑道:“年轻人,我也话你知。擂台事,擂台了。别说秦钟越只打断罗明的手脚,签了状子,就是要了他的命,也只能算罗明点背,怪不到旁人!”
“啧啧啧……”黄皮咂吧嘴巴,发出怪笑,阴笑道:“那就是没得谈喽?”
叶文摇头笑道:“谈当然可以谈,但我刚才说了,你没资格!”
“黄皮,你捞偏门,其身不正,被逐出师门,是你活该。今天返来我这里逞威,是唔义安堂授意?”
“如果是义安堂授意,那就是不懂规矩。我只能动用香港国术总会会长的权力,把你们义安堂踢出协会。就不知你师父九泉之下闭不闭地上眼咩?”
黄皮脸皮颤抖,双眼冷冷望向叶文,伸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