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宗介之知道这件事后,还是云淡风轻,一笑而过。结果过了两个月,林家的小少爷就失踪了。林家当时勃然大怒,他们可是开国元勋的后代,华夏都能排进前十的存在。
这一发怒,事情就开始变得不简单,上面不仅严厉斥责了宗介之,而且光查宗家的税就查了三年,这也导致宗家没有搭上移动互联网的风口,势力不得出蜀。后来还是换届,林家的死对头上台,加上没有确凿证据,这才金口一开,放过宗家,整件事才不了了之。
“那件事果真是你的做的”秦钟越脸色一变,惊呼出声:“你知不知道林家的政治力量有多可怕他们一旦找到了证据,十个宗家都得陪葬,你真是疯了!”
“哈哈哈……”宗介之浑不在意,开始狂笑:“对,我疯了!从我祖父,父亲死的那天开始,我就疯了!外人看我威福日重,风光无两,但在那些人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介商贾之徒,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他们开心了,赏我一根肉骨头,不开心了随时可以踢我几脚。我的孩子要死了,他们不愿意管。我要报仇,他们却全都在拦。就凭他们的孩子比我的更金贵吗呵呵,他们不是把我当成狗吗那我就当一条咬人的狗,赌上全部也要把他们咬掉一块肉下来。”
秦钟越看他疯狂的神态,不禁脸露疼惜,叹道:“所以那些兵人就是你压注的底牌吗”
“没错!”宗介之沟壑纵横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大手一挥,说道:“他们不敢做的实验,我敢做,不敢杀的人,我敢杀。技不如人的时候,人就要狠,只有狠,才有资格活下来。”
秦钟越浑浊的眼眶中忽现泪光,说道:“你这样做,和林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那些因为实验死去的平民百姓,他们又有什么过错呢因为你一己之私,现在又把汉市拖入泥潭之中,将来一旦清算,你在劫难逃,康少爷已经死了,你做这么多事,值得吗”
“哈哈哈……”宗介之大笑:“秦钟越,你这话说的太晚了,我已经退无可退。再跟你说一件事,淑琴当年被杀,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有阻止罢了。”
秦钟越脸色一白,如遭雷击,木讷开口:“为……为什么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哼……”宗介之一声冷哼:“当时我四面环敌,不如此,你又如何会甘心为我所用”
秦钟越眼珠爬满血丝,恨声道:“淑琴就算不死,你若有难,难道我会袖手旁观吗”
“你当日一门心思只想着练武,淑琴的性子软,靠他把你绑住根本不现实。她死了,你心怀愧疚,自然会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