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之间,得偿所愿。
而这得到好像与他的努力关联也并不算太大,类似于纯粹的赠送一般宋玉章又问了柳传宗,“那爸爸怎么就知道我适合经营银行呢”
柳传宗道“老爷很会看人。”
“我所做的事情都经由你传给了爸爸,是么”
“是的。”
宋玉章笑了笑,并不为柳传宗的监视感到不快,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否则他用功又给谁看呢
宋明昭送了律师出去回来,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了宋玉章一个人,宋玉章正躺
宋玉章仰望着那巨大的水晶吊灯,眼中浮光璀璨,双眼便微微有些迷离了,他转过脸,看向面目好看端正的宋明昭,微微笑了笑,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这额外的战利品。
这一个晚上,宋家五兄弟虽然分了两个阵营,但一致的都没睡好,几乎可以算是一夜未眠。
宋晋成来到宋齐远安排好的洋房时,才
宋齐远边解衣袖上的扣子边道“别再问了,去陪陪大嫂,早点休息。”
宋晋成此时脸还疼着,不敢对三弟造次那根将四兄弟从小打到大的鞭子就
宋晋成没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世界就全变了样。
宋家银行归宋玉章所有了。
吊儿郎当的三弟摆起了派头,教训起他这大哥来。
这两件事都令宋晋成感到无法理解,同时也很无可奈何。
宋晋成虽然最年长,但受宋振桥的管教最深,实际内心却是最没有实现独立的一个人,他回到屋内便倚靠
宋晋成还算有人安慰,宋业康独自坐
宋齐远正睡
又过了十几分钟,宋齐远听着隔壁动静越来越大,看样子是个要拆房子的架势,他随即从床上挺身而下,抄起鞭子便出了房门。
对面宋晋成夫妇也出来看情况。
宋齐远推开了宋业康房间的门后关上。
片刻之后,宋晋成听到房内传了两声高亢的惨叫。
然后,就安静了。
宋齐远从房里出来,细鞭子缠
宋晋成一言不
翌日清晨,宋晋成顶着尚未消肿的脸去吃早饭,宋业康长衣长裤地坐下,被宋晋成不小心碰了下手臂,立即“嘶”地一闪了回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心中忽如明镜他们不再是“兄长”了,这个家以后由不得他们做主了。
“都快些吃,早点去律师行办手续,办完了手续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宋齐远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埋头便开始吃饭。
宋晋成与宋业康默默无言的,也就开始吃早饭。
一顿食不甘味,纯粹填塞的早饭过后,宋齐远如打劫一般将两位兄长塞入车内,他则亲自开车,三人一同来到了律师行,未料,他们进去,宋玉章、宋明昭却正是从律师行里出来。
宋玉章见到三人,极有风度地微微一笑,“三位哥哥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