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美而自知,虽没有恃美而骄, 也确实是因此而习惯被人捧着了。
像孟庭静这般喜怒无常性子暴烈动不动就翻脸的这一款,他真是没遇上过。
即使脾气暴躁如聂饮冰,
宋玉章说生气倒也不算太生气,只是觉着挺可笑。
原只是想尝口新鲜的, 怎么就闹成现下这副光景了他倒是快成了那一口被人尝鲜的了。
宋玉章哭笑不得, 心中倒也不特别慌张, 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上回狼狈逃窜就够丢人的了, 再者说他瞧孟庭静就是个青涩的雏儿, 真干起来, 谁疼谁还不一定呢, 这事儿又不是光比谁力气大的, 还是要讲究个生熟手, 孟庭静还是太嫩了。
宋玉章冲孟庭静微微笑了一下, “疼我,怎么还绑着我”
孟庭静又拍了拍他的脸,“这就是我疼你的法子。”
“哦”宋玉章不紧不慢道,“是不是怕解开了”他睫毛上挑,眼神戏谑,“压不住我”
“你激将我”孟庭静冷静道,他旋即冷冷一笑,“好,我今天就受你这一下激将。”
宋玉章是孟庭静见过
那好,他今天就要让这人服气,无论是打服,还是干服,总之他会叫宋玉章哭着服了他
想到总是笑盈盈的宋玉章婉转哭泣的模样,孟庭静有些兴奋,他已经很久未曾有这样兴奋的感觉,钱他实
孟庭静迅速而粗鲁地替宋玉章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随手扔到了一边,他后退了半步,摆出了拳手的架势,兴致勃勃地招了招手,“来”
宋玉章重获自由,先将自己的姿势从跪坐调整成了半躺,长腿
他这副模样令预备大干一场的孟庭静动作僵
那天
然而宋玉章并没有暴起,右手捏着左手手腕慢慢扭动着,他抬起脸,微微笑道“不是要疼我么怎么不上来”
孟庭静一动不动的,浑身都
孟庭静却没有扑上去,他极敏锐地察觉到此情此景似有不对。
宋玉章勾着嘴唇,笑容越来越明显,他低声道“怎么,不敢”
孟庭静仍然是浑身僵硬着不动。
不妙,很不妙。
形势全然不对。
宋玉章的反应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仍是如此不慌不忙从容淡然,反倒是他自己,亢奋无比兴致盎然,简直快要无法自控。
两人这鲜明的对比忽然令孟庭静觉着很不对劲他现
孟庭静僵立着,脑海中思绪万千,将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种种行为如流水般
如斯气急败坏,失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