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伶一针见血,比起沈纵流露才出来的情不自禁,他看起来冷淡自持, 好像把这事完全演变成对方主导的一场独角戏。
沈纵盯着他冷冷清清的目光,终于有一点懊恼,手上施加力道捏紧钟伶的下巴, 迫使他眼底只容下自己“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对我有意见。”
钟伶神色不变,沈纵脸色兴奋之色不掩, 霸占了空余的位置,干脆把钟伶抱起来放
他拿出以前那一套,颇感兴趣的数着“希望我给你房子钱还是有其他事需要帮忙, 比如官场”
钟伶纹丝不动,眼神轻淡。但他记挂着事, 跟父母通讯之后又惦念他们,于是问“上次你提过我父母遇到的麻烦, 他们会怎么样。”
沈纵说“看来你也不是表面上看着无情无欲,知道我的好了。”
钟家父母遇着什么麻烦事沈纵自然不是大嘴巴子, 而且事情他只做了稍微的调查, 毕竟背后涉及到其他人物, 即便沈纵要查,也并非轻而易举的事,有些动静指不准还需要沈家上头的人出面交涉。
沈纵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只稍微放出一点信息,要吊起钟伶的胃口就需要这样的效果,话说满了反而适得其反。
钟伶陷入沉默,拉开禁锢
他要拒绝,当着沈纵的面把带来的药吃了一顿,又对他晃了晃药瓶。
无声中所表达的意思无非让沈纵当个人,想做禽兽,最好挑个适合的时机。
他当面让沈纵难看,免不了让心气高傲的aha拉不下脸,趁办公室没人,也不顾钟伶刚说完自己生病,把他压
钟伶量平缓呼吸的节奏,他若无其事的擦干净嘴角的水渍,额际的汗液处理了,之后说“可以出去了吗。”
至始至终,沈纵看似用生理条件压制了他,实则牵动情绪的只有沈纵,哪怕单从最简单的性讲起,钟伶也不像其他oga要死要活,非得aha给他允一个承诺。
沈纵冷笑“神的劲头倒不错。”
两人外出吃了顿饭,时间一到,沈纵真把钟伶按时按点的送了回去,没
钟伶上下看着他,沈纵实
“家里没什么好品质的茶,有些不错的又受了潮,下一批好茶叶要等这气候稳定下来之后,剩下的劣质茶叶估计沈公子喝不习惯。”
沈纵跟他四两拨千斤,最后还是阿姨
阿姨还没搞清楚状况,但见有人送钟伶回家,心想应该是钟伶口中说的朋友,与沈纵的态度那叫一个和蔼亲切,挽留他留下一起用顿晚饭。
钟伶说“我们
阿姨又说“正好我也准备有宵夜,尝点
沈纵以无可奈何的眼神得逞地扫了钟伶一眼“我的肚子刚好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