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但是治病救人的体系绝不能握
“经纬楼恶贯满盈,没资格掌管医术与丹药,交出来”
“交出来”
讨伐的声音一波儿压过一波儿,沸反盈天。所有人都忘了,罗浮山事件中他们曾把经算子捧成神。
“经、经算子”经天子浑浊的双目中挣扎出些许清明,但不多。
经算子面带欢喜,“大哥,你醒了。”
经天子抬起枯瘦的手指摸着弟弟的脸,都、都长这么大了。
手指枯瘦干长似妖,耳边讨伐声铺天盖地,认识的、不认识的各个张口闭口皆是杀伐之词经天子迷茫疑惑的眼神中逐渐有几分清明。
哦,被
“算子,扶我起来。”
“好哦,大哥。”经算子朝身后怒喝一声,“闭上你们的狗嘴”
向来温润柔和地经纬楼楼主骂人了
全场皆惊。
往这边跑的付长宁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骨瘦如柴、身子
小长宁。
只有逝去的长辈亲人才会这么叫她。
付长宁鼻头
快走几步,扎进经天子的怀抱中。
不敢使劲儿,经天子的腰比蛋卷儿还酥脆。她能把经天子的腰折断。
“乖啦。”经天子迟缓道,手拍着她的头。像以前那样。
“我们聚集于此可不是看你们一家相认的,我们要一个结果。”
“经天子,说黑白脸戏偶人是你,九十八条孩子性命也丧失
“经天子,别试图否认,我们是不会信的。”
口诛笔伐声越来越大。
经天子推开付长宁,上前五步。
“我做的。”
认、认了
不狡辩几句,就这么认了
眉眼温顺,笑容一如既往地柔和。经天子重复一遍,“我做的。黑白戏偶人是我,杀小孩的也是我,袭击小豆子的也是我。”
“大哥,你说什么”经算子惊道。
“满身罪孽,一肩扛起。经天子俯首称罪,供认不讳。我死后,别难为经纬楼。”经天子右手一挥,远
举剑自刎。
头颅落地。
“大哥”
“天子哥哥”
经算子瞠目欲裂,跌跌撞撞跑向经天子。捡回头颅,往脖子上装。双手拢住伤口,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血溢出来。
语气颤抖,带了哭腔,“长宁,快找布。缠脖子,脖子”
付长宁缠了,
付长宁捧着能掐出血的布料哇哇大哭。
经算子捧着头颅,仰天长啸,“大哥”
封婶拾行李。
小豆子“娘,我们不看病了吗”
“黑白脸戏偶人都死了,还看什么病。咱们终于能回家了,娘给你做好吃的。”封婶心中有几分喜悦,但不能表露出来。经纬楼
“那我可以去跟安安告个别吗”
“可以是可以,但要长点儿眼色。安安娘亲的兄长死了,她心情不好。你说话时注意一点儿。”
小豆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安安,我要回家啦。你一个人好好的,等我长大了,有本事了,就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