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文弱弱,手劲儿还挺大。付长宁摩挲了两下手背,听话地去
桌子不大,众人上桌后,明显挤得慌。但这不重要,没什么比吃到酱香排骨更要紧。
众人举着筷子,平生所学的独门招式全用到了抢食上。桌上气氛热火朝天,即便是沉默寡言的箭师,
付长宁专心啃肉,有些伤感,“唉,终究是留不住你。这一桌酒席是我们的庆功宴,也是我们饯别的最后宴饮。”
韩飞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付长宁是他见过最为出色的一宗之主,追随她的人会毫不犹豫为她献出所有。她值得追随者情义相许、生死相交。
若他是刚出来闯荡的时候,他一定狂点头应下来,并且死心塌地。
但,时过境迁了。
付长宁等不到韩飞点头,叹了口气儿。有失落,但是不遗憾。她已经做了她能做到的所有,打动不了他,只能说明两人确实无缘。
“我现
递到眼前的酒通通转给身侧的程一观。
程一观没怎么喝过酒,但程一叙一直爱喝,于是程一观把酒当做成熟男人的象征。先是小猫舔水一般试探着抿,然后拿瓶灌,喝得大醉。
脑袋一歪,吐了紧贴身侧的韩飞一身。
韩飞突然觉得肩膀一热,什么流状东西浇乐上来。一瞧,语气中是
“诶呀,这个小兔崽子,瞧瞧你做得这什么事儿。”程爹数落程一观,揪起他按
冯汝晴抿唇笑着给韩飞打理。
第二日一大早,冯汝晴和韩飞动身离开。
出来送的人只有付长宁一个。
“程一观醉着呢,程爹照顾他。昨天闹得太久,吵得箭师脑仁疼,不知道躲哪儿去找清净。花兰青照顾安安,脱不开身。奶娃娃嘛,离不了人”付长宁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离别终要来临,“以后闻不到你甜甜的葡萄味儿了。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见。若有幸遇见,我们再把酒当歌。”
深深地搂了一下冯汝晴,“晴姐,我们还没分开,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你了。日后相思之苦,我可怎么熬呀。”
冯汝晴红了眼眶。她同门师兄妹成百上千,心离得最近的,却是一同生活了几天的付长宁。“别哭呀,你一哭,我要心碎的。”
韩飞这什么虎狼之词。
若非付长宁是女子,他都要怀疑付长宁
韩飞“有缘再聚,望君珍重。”
韩飞和冯汝晴一路前行,换了两条小船,走了三段水路。明明周饶山景秀丽,韩飞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冯汝晴看
“韩飞,你有没有察觉到,自己正
冯汝晴每说一句,韩飞就难受一分。直到他听见冯汝晴笑着说,“韩飞,我们回去吧”
韩飞蓦地抬头,“为什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你不是一直想成为独当一面的修士吗”
“因为你。韩飞,我爱你。我成为修士,却要你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