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倾寒心口像被针扎一样,泛着细微的疼。
衣袖中的手紧。
声音很轻,生怕哪里惹她不快,“不是,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可以解释。”
“我没兴趣。”
长宁正
聂倾寒整理了一下措辞,心中有几分紧张。他多年身居高位,即便是面对宗主,都不曾有过这种小意讨好的模样。
“就算把我扎成刺猬也没关系,我会替你挡蚊喙针、”
“你耳背吗我对你讲的任何话都没兴趣。”付长宁看都不看聂倾寒一眼,检查了一下韩飞,拧着眉头冲两人喊,“韩飞情况不乐观,别恋战。我们得快回转湖心小筑。”
箭师、程一观会意,联手打出一招,激起地十里黄沙。待黄沙散去,四人早没了身影。
聂倾寒心中不是滋味。他还
总觉得两人之间距离不大,只要好好说,总会恢复如常的。今日第一次看清,原来两个人之间隔得那么远。
开始慌了。
弼主“有什么好失落的,这不像你啊倾寒。他们能离开这里,可回不回得去湖心小筑得另说。我倒要瞧瞧他们有几分本事。”
“你又做了什么”
“回湖心小筑,止水岭是必经之路。我叫人将止水岭的蚊喙针大阵修复。”弼主眉眼间泛着狂意,瞒不住,索性明说,“止水岭大阵是方才的五倍,又没有韩飞当活盾牌,你说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胳膊肘屈起搭
守宫抬起弼主胳膊丢了下去,默默退到一边。
什么
修复了止水岭的阵法。
“不可”聂倾寒眸子冷了下来,“为什么自作主张”
“又怕伤到付长宁倾寒,你一番心意她扔
聂倾寒避而不答,“止水岭经过当年一役,已然千疮百孔。再来一次,止水岭地基动摇,整个碗口会向着东南方向倾斜崩落。”
“东南方鹰鸣镇、鹿行镇、绿梅镇
过去
一口“大碗”砸下去,三镇必毁。
这么多条人命,没人担得起责任。
“守宫,可有法子中止阵法启动”
守宫摇了摇头,眸中带着轻笑,“没。”
弼主侧过身,一巴掌甩到守宫脸上,“我叫你
又装模作样对聂倾寒说,“倾寒,我已经教训过守宫,你就别再
手劲儿很大,守宫脚步不稳,身形晃了两下。
抬袖抹去唇角血迹,眸中平静毫无波澜,已经习惯了,“是,守宫有错。”
聂倾寒视线
动身前往止水岭。
一众人跟上。
箭师背着韩飞,程一观、付长宁跟
“撑住,韩飞,我们快要到了。晴姐
程一观拧着眉头,“一路上你嘴巴就没停过,来来回回都是这一句。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算我求你,说点儿别的吧。”
“这能怨我只有提到晴姐,韩飞才勉强给点儿反应。”付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