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眼里只有自己那礼乐殿殿主之位,哪儿管平头百姓死活。明明付长宁都那么劝她了,她偏生为了一较高下而孤注一掷。”
“说到底还是贪呗。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拎不清自己的斤两。”
“既然付长宁能预测结果,那她会不会有解法要不我们去求求付长宁”居民顶着黑眼圈哭诉道,“我这几天都没敢睡,拿浆糊把眼皮往脑门上粘呢。”
客栈二楼,方澄脸一阵儿青、一阵白,关上窗户,将满城的嘲讽埋怨隔绝
他们遭罪,她难道就不委屈吗
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居民能早日从噩梦中解脱出来。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她初衷是好的呀。平白得了一身骂。居民不安慰她就算了,哪儿来的得脸责备她
付长宁回来付长宁回来,就算付长宁回来,又能做什么呢这漫天的术法她都没办法,就凭付长宁那半吊子水平,丢人现眼还差不多。
大街上传来三三两两居民交谈声。
“付长宁现身了,就
“你觉得可信吗”一人迟疑道,他可不想有了希望又失望。
“这话说得,现
“咱们去看看吧,她要是能除噩梦,我也不拜佛祖改拜她。”
“丑话说
“”
一点儿人相信,一点儿人不信,大多数人跑去看热闹。总之不管目的如何,玄武大道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人。无一例外,视线全数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