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拉着她的手道, ”我当初觉得无论你推没推她都无妨,是因为我觉得你没推自然好。即便你推了,也是她得罪了你,出了事我给你顶着便是。所以事情解决了,我便觉得可以过去了,并非不相信你的意思。就是你怎样做都行
你
还有,过去的事,你为何要提你为什么要提”她从榻上起身,赤足披
不是,长意,我只是想和你道个歉。贺兰泽被她骤然地
一阵刺痛,原是被他控
是长久静默的
布帛和皮肉都
不要紧贺兰泽上来扶她,小心翼翼道,你
之后,贺兰泽给她穿好衣袜,哄道, “我以后不提了,你也不气了,成吗”谢琼琚点点头。
她其实原也没有太过于纠结他是否相信。只是有句话,每次
他说,你能承担什么
这是实话,她真的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承担不了。譬如眼下,分明就是他为了她特地晚走的。贺兰泽陪着她,原是很好的事。
但如今谢琼琚并不这样觉得,她总觉的又给他添了麻烦。验兵那样大的事,几万人准备的事宜,就这样延后了。
她告诉自己,是他一片心意,不要多想。想的越多,头就越疼,得不偿失。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每日她午后歇晌,他都去往兰汀处理公务。有那样一回,她借送茶点为名,
他们说,殿下这是因私废公,还是为着一个女子,实
可是,偏他又这样努力地对她好。
十月十五,明月皎皎,又圆又亮。
因谢琼琚已经连着三日没有梦魇,人亦稍稍神了些。贺兰泽心情甚好,
他酒力不好,鲜少饮酒,对外应酬多以柘浆代之,只有
薛灵枢送他回来时,有些报赧,道是已经给他施针醒酒,但怕是少不了头疼脑胀。谢琼琚谢过,将他扶去榻上。给他擦拭时
,他尚有意识,还
谢琼琚立
这夜,原不仅只有谢琼琚想到新婚夜,半醉微醺的男人也想起了数年前他们成婚的那一日。明明他们那样相爱,如今却要这样艰难。他抱着怀里骨骼脆弱、眉眼枯寂的妻子,嗅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令他痴迷的心醉的芬芳。
他半睁开眼,缓缓支起身子,看身下朦胧的人。
伸出一只手,揉她柔软的耳垂,抚她深凹的肩窝,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终于
谢琼琚醒了过来,本能地抗拒,却被一点神思控制。这是她的夫君。
贺兰泽醉意未散,感知有些迟钝,征伐欲却上涌,一手掰住了她肩膀,许是过于瘦削的触感让他回神, 有没有弄疼谢琼琚放松下来,摇了摇头,冲他浅笑。于是,最后的衣衫褪,久违的爱人相拥。
贺兰泽想,长意是不是快好了
谢琼琚想,这是唯一能给你的。
翌日天明,谢琼琚竟然先他起身。贺兰泽睁眼时,她坐
想了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