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小姑娘抑住最后的话,以防雪上加霜。孤没有贺兰泽拧眉出的殿阁,是个人都能看出气得不轻。
气头上,多少觉得心灰意冷。
不甘不愿。
于是接下来两日贺兰泽未曾过问孩子事宜,也不曾授她学业,甚至都不曾过去看他,想着只待气消了平静些再去。毕竟这些年,从来都是旁人顺他从他,就这母女两,连番给他钉子和气受。
不想第三日晌午,贺兰泽尚
这是何地,容你这般形色门口的守卫拦下道。
“何事”贺兰泽闻“翁主”二字,不由眉心跳了跳,起身搁下书卷踏出殿来。
皑皑就住
按规矩,皑皑每日都是卯时三刻晨起。今日已经过了两炷香的时辰,侍女见孩子还没苏醒的意思,遂进来唤她。未得到她回应,只当她贪睡,便又等了会。直到半个时辰后二次唤她不醒,掀帘方才见此情状。
小小的女童蜷缩
“怎么伺候的”贺兰泽掀开被褥去抱孩子,想着赶紧送去薛灵枢去。
“主上莫碰,看样子像是什么疹子,别是过人的”李掌事并着几个侍者匆忙上来拦下, “已经去通知医官们了,都
说话间,薛灵枢便头一个踏入了房中。
“快看看她。”贺兰泽催促着,又让侍女将前后说了一遍。
薛灵枢测过脉搏,抽出银针扎挑孩子指尖,见孩子战栗了一下。而银针尖头并未变色,不由松下一口气。只是看过她身上红斑,又解开衣衫大致看了眼她身上模样,不由蹙眉道, “这怎么可能拖到此刻
“到底是何病症,严不严重”
话语落下,正好其他医官陆续赶来,薛灵枢赶紧将其中的方大夫拉过来看诊。
半晌,方大夫颔首道, 确实乃药毒之症。
他解释道, 所谓药毒症,乃是某些刺激性食物或者花粉通过口服,或者肌肤吸入引起的表皮急性痛痒反应,病症可大可小。平素避开即可,便是偶尔误食误碰了,饮两贴清热去火的药排解便罢了。
话至此处,他不免多看了眼皑皑, “只是翁主这症状,便是严重的了。她这厢都陷入了昏迷,且看这些抓痕,加上疹子的颜色大小,显然
四五个时辰,那就是一整夜。差不多
昨日晚膳的时候就出事了。
这幅样子寻常清热解毒汤药已经不顶用了,得寻到根源。”薛灵枢将写下的方子给方医官看,转身又冲贺兰泽道, 你让人将昨日一天孩子进的膳食种类呈上来,然后让让带过这孩子的人赶紧过来,看看可是以前有过类似情形的,助我们加快寻出根子。
对对方医官边附和,边扫过薛灵枢暂时开出的一味方子捋胡赞同,转身让药童先去熬煮。
带过她的人
贺兰泽看着床榻上被抓烂的被褥,和榻沿指甲的划痕,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