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看,便是一篇行文晦涩的文字,细细读来,似是一篇行功运气,调息吐纳的功法。
杨沅好歹也是看过几本修仙的,以他掌握的那半拉嗑叽的道家词汇,勉强能看得出这是一篇道家内功心法。
好在第三第四页处,是竖着画出的一副人体轮廓,上边标了一些人体穴道、脉络。
用它对照着,一句句地看,这篇文字,他便勉强能够看懂了。
难不成这功法对我有用,所以李夫人才放在这里?
可是,看着好吃力啊,她直接指点我多好?
是了,我方才一直在昏睡……
杨沅现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但凡有一点可能,又岂有不试的道理。
于是他便仔细研读那功法,照着调息吐纳,折腾了半天,关于内视意守、巡行经脉的部分,还是半懂不懂,但是光是按照那已经明白的部分修习吐纳之法,调息半晌居然很是有了精神。
他内腑中的痛楚难受的感觉,也似减轻了许多。
杨沅心中大喜,这玩意儿真的有用,难不成我不用死了?
可是,好多名词看不懂啊!
这时,门扉一响,李师师款款而入。
一袭月白色的道服,衬得修长玉颈,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
她微敞的领口里,隐现出一抹雪玉之色,泛着月一般的莹光。
杨沅一见她来,便迫不及待地扬起了那份手札:“夫人,何为鹊桥、何为道胎、何为鼎炉、何为性命双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