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跟着我作甚”
裴菀也不敢追得太紧,“云公子,云臻哥哥是我最喜欢的人,你是他兄长,必定熟知他的事,眼下,你有急事,我不敢打搅,只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去处,待你空闲,我寻你问些事,可以吗”
她语气带着几分讨好,令他心痛极了。
他忍着满腔汹涌的爱意,重重点头,“京城东市有一家潭州药铺,是我所开,七日后,我
裴菀眼眸亮晶晶的,“谢谢你,云河兄长。”
二人疾驰了一日,半夜至一片密林,裴菀始终不紧不慢跟着。
云臻虽是心急,却也担心她受不住,
裴菀这几日连着追他,确实困倦得厉害。
云臻将马拴
裴菀大腿被磨得痛,下马时忍不住打哆嗦,站着不敢挪步。
云臻担心地看了她一眼,从袖口掏出一瓶药递给她,“待会找个地方涂一涂,明日清晨便好。”裴菀接过道谢,她每回出门,娘亲都要备些药给她,这次出来时间过长,药已用完。
云臻帮着她将马拴好,生了个火堆,掏出块牛皮垫
“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裴菀饿极,便掏出他行囊里的吃食,吃了几样,她忽然愣住。
这里头的吃食,样样都是她喜爱的零嘴。
裴菀忍不住有些胡思乱想。
身后传来动静,扭头瞧去,见云臻拧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回来。
他轻车熟路将兔子处理干净,撒了些干盐佐料之类,便架
“你手艺很好嘛。”裴菀道。
云臻不
“云臻哥哥是不是也很厉害”
云臻顿了下,颔首,“他很厉害”
“有多厉害”
云臻犹豫了片刻,捡几样事说给她听。
裴菀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还落了泪,她擦拭泪痕,望着篝火出神。
云臻见状,将烤好的兔腿扯下递给她,“吃点主食,明日还有一日路程呢。”
裴菀目光落
惯用小刀雕刻的人,便是如此。
她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接了过来,小咬了几口,寻思着问道,
“你行囊里的吃食很好吃,你也喜欢吃吗”
云臻默然,从几何时起,每每外出,都会备她喜爱的零嘴。
这些年,习惯成自然,早已忘了初衷。
“对,我也喜欢吃。”他垂下眸。
裴菀笑盈盈道,“极少有男人爱吃甜食”
云臻不再接话。
夜里,二人上了树杈小憩,裴菀累极,这一觉至天亮方醒,往旁边树杈一望,哪还有云臻的身影,只有他留下的热乎乎的朝食。
细心,善良,还真是像极了云臻哥哥。
难不成云家的男人都这般好
云臻午后终于赶到京城,他这些年经营生意,也积累了些人脉,费了一些功夫,捐了两万两银子,成功获得国子监捐生的名额。
苗疆也曾有县学,他参加过考试,相关的文书也准备妥当。
八月初九,三年一度的秋闱如期举行。
京师的考场就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