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当夜,你的船只后面挤来,正好将本少爷的小舟掀翻,本少爷长五岁,还不曾这般狼狈过,若是本少爷身手差一些,直接就淹
那富商气不打一处来,“喂,你船只那般小,黑灯瞎火的,我哪看得清再说,到底是我掀你,还是你自个儿不自量力往我船上撞呢。”
少年“”
众人“”
过嚣张的,没过这么嚣张的。
少年狠狠吸一口气,“您的那位贵人到底是谁,报上名来,本少爷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能让你
富商自以为镇住少年,将尾巴一翘,得意洋洋,“我那贵人便是御马监的提督太监平”
他话音一落,少年身旁一俊秀的小厮扑通一声跪
少年也是狠狠震惊一把,慢吞吞的将视线挪到小厮身上。
小厮满脸惊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拼命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
少年抚抚额,长长吁一口气,满脸晦涩地望向富商,煞有介事点头,“来头确实够大”
小厮欲哭无泪,将脸埋
那富商将靠山报出来后,气焰越
“怎么样还要我赔吗”
“当要赔”
“不仅要赔我的,连他们家药材也一并赔上。”少年往旁边一年轻男子一指。
男子身着白衫,眉目如画,如隐
他手里不知
被少年这般一扯,方慢吞吞地抬起眼,迷茫地望一眼少年,随后将视线落
嗓音清晰,郎朗如泉。
富商状,动怒,“怎么,你们不信我的靠山是平”
平澜默默地流泪。
你所谓的“靠山”正跪地上请罪呢。
“不怕,谁还没个靠山呢”少年慢吞吞地将玉扇一合,双手环胸,“我告诉你,你今个儿可是遇嚣张的祖宗,我那靠山,便是金銮殿坐着的那位。”
这回轮到富商笑出一嘴口水,“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是咱们所有人的靠山”
少年“”说得还挺有理。
一绿袍官员外面乱糟糟的,跨出门槛来。
他冷冷扫众人一眼,
“吵什么吵”
目光落
张奎哇的一声,差点哭出来,二话不说撩袍而上,凑
张奎官员依迟疑,连忙悄悄袖口掏出一叠银票往官员手里戳
官员面色微微一僵,手更是
正要接过来时,忽间,手腕一阵冰凉,他垂眸一瞧,只一条绿油油的小蛇盘
“蛇”
他魂都快吓没,手一抛,将那小蛇与银票一并抛却,整个人吓得往后一退,撞到门口,狼狈地跌
那富商也同时惊得头皮一麻,一脚踩空,直直往人群栽来。
谁也不乐意一胖墩当人肉垫子,纷纷让开,那富商结实撞到条凳上。
众人再瞧,那地上只有一叠散乱的银票,哪有什么蛇。
官员状,恼羞成怒,当即爬起来冲那富商喝,
“混账,你竟敢当众行贿官员,罪加一,来人,将他捉下去,把他们家船只全部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