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但凡进了锦衣卫大牢,无论生死,刘桐皆不
可面前站的是傅娆,天子对她是什么态度,刘桐一清二楚。
“那我便给她们两刻钟。”
杨府上下喜极而泣,连连跪下谢恩。
刘桐无奈地望了傅娆一眼,见她穿的单薄,转身时低声道,“姑娘也该保重自个儿身子,否则令我等为难”
刘桐语气太轻,几乎只容傅娆一人听见,傅娆知会他意,脸腾腾泛红。
刘桐带着人退到正院外,那名千户满脸郁碎跟来,指着里头傅娆的背影问他,“都指挥使,您怎么给她面子,她不过是”
刘桐扭头一记冷眼扫过来,“不该你过问的事,不要过问,本将只有一句吩咐,以后见着她,给我放尊敬些,切莫冒犯。”
那千户心里打了个激灵,登时明白过来。
先前霍山说刘指挥使瞧上了一位姑娘,他还不信,原来是真事。
瞧着既有姿色,也有胆色,难怪指挥使喜欢。
正屋内,傅娆与杨姗姗搀着杨夫人坐
杨姗姗寻了一件厚披风给傅娆披上,扶着她的肩,泪水横陈,“娆娆,你怎了来了你胆量也太大了,那可是锦衣卫呀,你说拦就拦。”
杨夫人倒是看出一些端倪,温声问,“你莫不是与那刘指挥使相识”
傅娆手已冻得
杨夫人闻言眼泪簌簌扑下,“孩子,大恩不言谢,我家幼儿身子不好,得了这机会,正好瞧瞧带些药物
傅娆思及杨家一事,露出疑惑,“夫人,怎么突然间,就将杨大人下了狱”
杨夫人摇头叹息,“我也不好说,估摸着是中了贼人奸计。”
“是何人要害杨大人”
杨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垂下眸,没有接话。
倒是杨姗姗冷哼一声,依着傅娆坐下,语锋冷峭道,“还能是谁定是通政使梅家,我爹爹勤勉,连续两年考绩上乘,那梅大人定是担心我爹爹顶替他,故而设此奸计,将爹爹除之而后快。”
傅娆问,“可有法子证明杨大人清白”
杨姗姗苦笑道,“那日确实是我爹爹当值,无论如何脱不了罪,这也是圣上将他下狱的缘由,除非是圣上令人细查,能查出我爹爹是被人陷害的,否则无济于事。”
“圣上难道没查吗”傅娆印象中他不是个昏庸的皇帝。
这回换杨夫人接话,“通政司办事流程摆
傅娆依然不死心,“那封折子呢,后来是
“那日清晨她爹爹将前一日递来的折子理好,送去文书房,应是
傅娆寻思道,“怎么不能查呢,譬如我们太医院,每日谁当值,皆是纪录
杨夫人失笑,“你以为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