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跟着我，才能找到宝珠这就是你留我一命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留了你命，也照顾了你一路，不是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眼睛上白纱布，好像开始漫上一些黑影。

“你伤害了我挖我眼睛，为什么”

“为什么”陈澄想了想，道“因为我希望，你恐惧、绝望、堕落、疯狂。我这样说，你能听懂么”

薄胤捏紧手中锁链，道“你这一路，说了很多谎话。”

“我现

“方才，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要带走宝珠，把我丢下”

“是。”

“你有没有想过我眼睛，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瞎时候很可爱。”陈澄认真道“你只有瞎了，才会跟我上床。”

他说罢，没忍住笑了一下，笑声里有些幸灾乐祸。

薄胤越

眼睛上白纱渐渐越来越暗，直到那一层暗终于浸透了最后一层纱布，陈澄才

陈澄笑容僵住。

薄胤抬手，将眼上白纱一层层取下，低声道“所以，你根本不

陈澄动了动，动不了。

白纱被彻底取下，薄胤空洞洞眼睛对着他，血迹晕染了半张脸，看上去越

他冲着陈澄贴过来，鼻尖完全贴上他，陈澄呼吸微微一紧，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可他又怕薄胤要对他做什么，又只能睁开，与血肉模糊眼眶对上。

“你杰作，怕什么”

陈澄抿唇，艰难道“我没有怕。”

“你真一句真话都没有。”薄胤声音低低，像是

“你，你做什么”

薄胤抓住了他手腕，将锁链扣上他手臂，陈澄动弹不得，道“我有真话，可我真话，你根本不懂。”

薄胤沉默又将锁链扣上他另一只手臂。

陈澄眼圈红了“是，我一直

他两只手腕全部被粗壮锁链缠住，薄胤停下动作，陈澄把眼中湿润逼退，道“一路上，我每一句话都是假，可喜欢你，却是真，想要教你喜欢我，也是真。”

“你喜欢我，却挖我眼睛，废我修为，断我脚筋，你便是这样喜欢我”

“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如果我不喜欢你”陈澄咬着牙，恶狠狠道“你早就死了。”

“那么，我不杀你。”薄胤说“我也挖了你眼睛，断了你脚筋，然后再照顾你，怎么样”

“”这是薄胤会给出来答案，就像那日

薄胤答先对他坏，再对他好。

他盯着薄胤脸，道“你要挖我眼睛”

“或许，你看不到时候，也会很可爱。”

薄胤手，朝他脸上摸了过来，陈澄无法动弹，他睫毛抖了抖，感觉他手指慢慢朝自己眼睛移动。

他忽然很难受。

薄胤一点都没有改变，一点都没有。

他逻辑永远都是这样，你伤害我，我便也伤害你。

既然你觉得你喜欢我可以挖我眼睛，那么我喜欢你，应该也可以挖你眼睛。

薄胤手指碰到了他睫毛，陈澄张着眼睛，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