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被她调笑得脸一红,被子一拉,很快温度上升,越来越热……
第二天,揉着酸痛的腰,清音觉得,顾安这人,还真是不能激将,不能说他老,不能说他不行,否则……后果就是嘴越硬,身体越遭罪。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明明平时看着像个正经人,一到了那时候,就是花样繁多,千奇百怪,体力无穷。
这天,清音还跟往常一样来到门诊,门口等候区已经坐满了病人,自从彻底搬到南市区后,病人变得更多了,她从坐下,屁股就没机会离开板凳,为了少上厕所,中途只勉强喝几口水润润喉。
终于看到最后一个病人,开好处方,准备换衣服了,门口又来了一人。
嘿,居然是许久不见的王双强。
“怎么样最近?”
王双强经过几次复诊之后,已经好几个月没犯过那毛病,人也放开很多,没那么扭捏了:“我今天正好进城,就想着来请清医生再帮我看看。”
清音让他坐下,望闻问切一番,“都挺好的,以后回去好好爱惜身体,尽量别往不好的方面想。”
“我尽量不往那方面想,但我们矿上,跟我同班的有个老头,六十多了还在苦哈哈的干体力,一想到他我就像看到自己的未来。”
清音想起来,上次王母也说过这个人,“是不是你母亲说过,他皮肤白,还白里透红,脸上没胡子,看皮肤像个女性,就连下面也没有?”
“有的,我见过几次,他平时不爱跟大家伙一起洗澡,都是等别人洗完才去,我有时候为了省钱会最后才去,见过几次,我们老话说,他那叫天阉男。”天阉男也分情况,有的是一点没有,有的是有一点,但不多,很小很小。
天阉男,这三个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清音眉头一挑。
王双强以为是她对这种八卦感兴趣,就接着说:“这个人有点奇怪,一直说自己是外省的,因为身体残疾找不到工作,一直在外打零工,今年才来到咱们书城,但有一次我说要来书钢看病,不知道怎么坐车,他还热心的教我,在哪里换乘什么车,他似乎非常熟悉。”
书钢,天阉男,对了!
清音想起来,十几年前,鱼鱼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刘红旗那个铁磁不是被老鼠给咬“中毒”了嘛,治好以后他说自己在老鼠洞发现一双皮鞋,顾安顺着这条线索追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