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无筹转过身来,“我一直
他用对她的了解如此犀利的指出了她此行的不寻常之处,漫夭心头一凛,头也不回道“我做什么,与你有何相干”
宗政无筹瞳孔一缩,棱角分明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是啊,她做什么,与他何干他为何要扔下几十万大军放弃最佳征战时机,从紫翔关一路快马加鞭不分日夜赶到尘风国来见她他完全可以利用选马之期前的半个多月做很多事情。可他为何要不顾一切的跑来
不过是怕她名誉受损而遭遇别人的冷眼;不过是怕她伤势过重无人可以依靠;不过是怕她心中太苦太冷找不到温暖;不过是怕她被爱人所伤对这个世界绝望所以,他来了,可她却不稀罕。原来,这一切都是她为那人所制造的假象。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总是相差如此之大。
他望着女子满头白
背影相对,离开之前,他说“
宗政无筹走了,漫夭还立
她扭头看向外头,原本碧蓝的天空被一片浮云笼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回首,轻轻摇头,凝神思量眼前的问题。
事情似乎是从启云帝现身之后开始变得麻烦,原以为宁千易离得如此之近会第一个赶到,却不料他成了最后一个,想必是有人不想她被带进王宫,才从中作梗。如今,她拒绝了宁千易,宁千易心中必定不好受,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来找她,那么,她就得想办法去找他,可是,白日里宁千易身边总有许多人跟随,到了晚上,他寝宫守卫森严,难以混入。
漫夭叹了一口气,走入内室。未免打草惊蛇,还得筹划周全才行。
就
众臣震惊,连夜入宫觐见,却被王拒之门外。
第二日,沧中王下旨,罢朝三日。百官奏折如雪花般送入王宫,堆满了御书房。而后宫嫔妃则轮流去帝王寝宫外日夜跪泣,甚至有人当场以死明志,称生是王的人死是王的鬼,绝不离宫等等。
整整三日,整个王城犹如烧开的人,沸腾不已。
宁千易焦头烂额,将自己关
这日夜里,星疏月冷,风清云暗。
倾月殿,寝宫。
“不行”雕花大床上,男人面色黑如包公,凤眸含着冷冷的警告,盯着半趴伏
漫夭微微支起身子,用手去摸他的脸,想着怎样说服他。
男人一把将她的手扯下来,丢给她一个冷酷的白眼,似是
漫夭也不恼,被拉下来的手顺势就搂住了男人瘦的腰,娇艳的红唇朝着男人的薄唇亲了下去。男人身躯一僵,她笑着抬头,却见男人面色丝毫不变,没有半分动摇。她抬起双手捧着男人的脸,用最温柔的语气道“千易是正人君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
“不行。”男人依旧冷冷的拒绝,眼中渐渐有怒火呈现。
漫夭蹙眉,这男人怎么软硬不吃倘若有别的好办法,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