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应道“不确定是男是女。”
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疑惑地回转身到他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宗政无忧面色平静道“当年我母亲产下两子,大出血昏迷三日,醒来后得知其中一个是死婴。她悲痛欲绝,找到死婴的尸体,
难道是被掉包了皇宫之中,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谁又有那样的能力这么多年,那个孩子是生是死,也未可知了漫夭感觉到他虽然面上无波,但他心里并不平静,她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安慰,问道“当时你父亲不
宗政无忧眉心微蹙,道“三王叛乱,他
漫夭微微凝思,“那产婆”
“死了。所有有关之人
漫夭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傅筹的母亲有关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些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告诉你。”宗政无忧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叫人进来伺候他们梳洗。
十一月底的京城,一片冰天雪地。
这一日空中无云,阳光投照
北朝年轻的皇帝下了早朝走
冬日凛冽的寒风将他衣袍吹得鼓胀,随着他沉重的步伐飘扬起伏。他独自走
他回到御书房,并不看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而是先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内室里一个新来的宫女
“你
年轻的皇帝目光越过她,看向床上的那盆花草,只见乌黑的叶片竟有折损的痕迹,他目光遽然冷厉,沉声喝道“谁准你乱碰的”
那宫女回过神,意识到她犯了大错,她吓得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连忙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来人,”他冷冷叫了一声,御书房外的侍卫奴才们应声进屋,见皇帝面色不好,慌忙跪地等待皇帝的旨意。
宗政无筹扫了他们一眼,问道“这个宫女是谁安排的”
御书房管事太监心头一骇,立刻意识到是那宫女闯了祸,他忙磕头道“回陛下的话,原先的宫女这两日得了风寒,奴才怕她传给陛下,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顶替,就从新来的宫女之中挑了一个伶俐的过来”
“拖下去。”宗政无筹不等他说完,就下了命令。自从当了皇帝以后,他的脾气变得更难以捉摸。他睇了眼吓得面无人色的宫女,又道“把她也拖下去,以后别让朕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