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本王来胁迫她说你卑鄙还真是抬举了你”宗政无忧无限鄙视地目光令傅筹直想将他按倒
傅筹拿起一旁地上带着无数倒刺的钩子,温和的眼中闪烁着狰狞,这便是当年用来对付他母亲的凶器他拿着那个倒刺的钩子缓缓地逼近宗政无忧。
“咳,咳、咳”一墙之隔,忽然传来一阵焦急而剧烈的咳嗽,
傅筹扫了一眼那个方向,那面墙上有一个不大的圆孔,正对着他们,而墙那边,正是他当年的
宗政无忧冷眼看他靠近,面不改色,而墙那边的人却不如他这么镇定,咳嗽声一阵比一阵急剧,宗政无忧目光微动,皱眉往声音来源处望了一眼。
傅筹不为所动,噙着不明意味的笑容走到宗政无忧的身侧。他向来除了上战场,其他时候,从不亲自动手,但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是宗政无忧是他二十年来最痛恨的那两个人的儿子,是他爱的女人心里头的那个男人,管他也有让他佩服的地方,但这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仇深似海。
傅筹用手拨开锁住宗政无忧琵琶骨的那根铁链,顺手带了那么一下,不算重,恰恰好能看到阴森的白骨,铁链四周立时有鲜红涌动,混合着冷汗一起浸湿了白色的衣裳。
宗政无忧面容猛地一阵抽搐,身子抑制不住地颤了一颤,却只皱着眉,吭也没吭出一声。
傅筹残忍地笑了,“很痛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江山,把你自己的命交给你的敌人,宗政无忧,你后悔不后悔如果你后悔了,我考虑今天放你一马。”
宗政无忧轻蔑地瞥了一眼,冷哼一声,“既然落
傅筹眉梢一挑,不怒反笑道“好,本将倒要看看你这副傲骨究竟有多硬”他说着眼光似不经意往房顶一扫,抬手,那带着倒刺的利钩便要朝宗政无忧脊椎骨正中央狠狠刺过去。就
碧瓦横飞,随利钩带出的强大劲力震裂了顶部房梁,屋顶的漫夭、项影二人毫
她纵身跃下,绑住头
她定定地站
宗政无忧艰难地转头看她,望见她满头白
漫夭抿着唇,目光紧紧盯住傅筹,这个男人已经入魔了她拔剑直指,容色决绝,昏暗的光线掩不住利刃的寒芒,而剑尖离他的咽喉不过五寸的距离。她张唇缓缓吐出三个字“放开他。”
被扔出去的利钩已然回到傅筹的手里,傅筹似是并不意外她的出现,扫了眼项影,对她淡淡笑道“我为你而惩罚我的亲信,想不到最后却为你赢得了一个忠心的奴才。”
漫夭道“你错了,
项影神色一震,愣了有那么一会儿,才扬唇笑了笑,面色更是坚定。
傅筹眼光微动,看了眼对准咽喉的利剑,他轻声问道“那我呢容乐,
漫夭凝目看了看他,嘲讽笑道“你认为呢你觉得你比他们对我更好吗”她曾经当他是朋友,曾经当他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