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问我秦家的事,就那么恨吗”夏洛荻轻声慢语着,抚了抚襁褓中的婴孩,等到孩子的哭声渐渐平静下来,“是啊,就这么恨。”
“”
幽曳的烛火里,听到夏洛荻口中的“秦家”之后,所有人才恍然过来。
原来如此。
这位大理寺卿女扮男装的缘由、她那越
“陛下陛下”扶鸾宮外,忽然响起薄有德气喘吁吁的声音,他甚至带着一丝狂喜般冲到扶鸾宮门口,扒开禁军挤了进去,一脸兴奋地
“臣不负君望,已查得杀鞑靼可汗者为秦家啸云军,臣顺藤摸瓜
“滚”
薄有德被封琰满带杀机的一个字镇住,慌张地望向贺公。
“陛下。”贺公震动过之后,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迄今为止所有红线娘娘的大案几乎皆由她经手,若说当中没有一丝干系,试问谁人能信说不得,乐相也是被她构陷,意
“陛下,臣有奏。”闻人清钟忽然出声,打断了贺公的话,“若然昭妃为秦氏那长女,则大理寺上下皆不可信,或有其他隐患,臣请裁撤大理寺上下官吏,自荐调大理寺卿,接手此事。”
“陛下不可,秦姝包
“臣请斩此妖女”“当斩”“斩”
一片喊杀声中,封琰缓缓走上台阶,他抬起手,抹去夏洛荻脸颊上的残血。
“如果那年灵州城破时我没去救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恨”
那年战火纷飞的灵州,她还是越王府初露头角的谋士,燕军南下,弃守灵州时,她骗他会随百姓一起走,但却独自留
燕军得知受骗,满城找她的踪影,她被
主公怎会来
老子该问你,你怎么没走
同样的煌煌星夜,同样起火的城池,万箭齐
他这人,奇怪得很,从来都没怕过什么。
想做就做了,也不管她是谁,来他身边是为了骗他什么、害他什么。
“我叫秦不言,要找姓封的人寻仇的。”
“无间冬夏,洛上荻花,还是这个名字好听。”封琰说,“别再一个人守孤城了,我还
作者有话要说无间冬夏,洛上荻花从冬至夏,荻花常
其实只要她回头看看,他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