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有支持他卖主求荣的料,”程浪随手翻着后座一份财经报,“否则不敢这么讲。”
“那拿到料之后”
“事成后,把他弃暗投明的消息放给我们程总,等程总把人开了,替我跟李副经理表达一下无法共事的遗憾。”
卖主求荣的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高瑞明白这忌讳,只是偶尔,还是会对程浪这样无视所谓“君子礼法”和“道德伦常”的手段感到胆寒。
不过,跟着这样的老板,他真该改名叫“高枕无忧”。
他正思忖接下来跟李年达周旋的事,忽然听见程浪
“哦,是这样”高瑞把柜员的转述讲了一遍。
程浪眉梢微挑,笑了一声。
高瑞琢磨不好他的态度,总觉得他心情不差,于是顺着他的气天花乱坠地夸“
程浪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
“下午有个黎顿酒店的剪仪式,朱家
作者有话要说翘妹世人对我,竟有辣么大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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