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孙女为她除去了心头大患,且还留
而她的侄孙则去到了北女王国。
孙女与侄孙既因他们父辈的原因而不合,却又都是她的孩子,心中始终会装着大商。
这得是多妙的一桩事啊
以后,她便可高枕无忧好一阵子了。
可俞松谋所看到的,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情形。
魏国
昏庸无道的先国主被除去了。
先国主的那些蠢蠢欲动,且手握重兵的兄弟们也被数除去。
雄心勃勃的拓跋缺被赶到了东边,而那些懦弱无用的王城贵族也很快就会被梳理个干净。
受到各部落酋长以及悍将敬畏的子楚太子已能将权力紧紧地握于手中。
而他的身边,还有着能将更多人聚
魏国很快便可焕然新生,甚至是走向前所未有的强盛。
反观他们大商,却是
如此看来,圣上先前所说之言,竟连那最后一句都是错的。
因为,太和公主赵灵微,她怎可能只抵得上雄狮百万
是你。
俞松谋望着陈瑶,心道无论结局是好是坏,圣上,是你将她送去那里的。
他被封为岭南节度使,却也被回了兵权。
正如魏玄冲早早就告诉过他的陈瑶不会再信你了。
慈圣皇帝虽已不复当年,却到底还是手腕强硬的一代帝王。
她知道,豹骑将军之于她,已经太过危险了。
再把这人放
或许,
只是这份忌惮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
她担心终有那么一日。
终有那么一日,已
于是她便将自己很喜欢的这名将军,这名她所见过的最能打的将军“
但这样的结果,已比俞松谋先前所想的,要好上太多了。
他
僧人的无情眼也向他看去,不知喜怒。
这名僧人的存
因而,豹骑将军竟是
当俞松谋骑着马离开宫城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天空的那朵云仅是停
一旦他离开那里,便能感受到神都四月的骄阳。
那暖阳仿佛能驱散已经进入了骨髓的,魏国北境的寒冷。
神都的牡丹花又开了。
而他却偏偏只折了一枝芍药。
此地已然物是人非。
但没关系。
因为,他也将很快离开。
离开这权力的中心。
也离开危险的漩涡。
街上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俞松谋骑着马,经过了晋越县主曾送别过他的酒楼,且背着那把钩镰枪,去到受赵灵微所托,替他打了这把枪的铁匠那里。
“我想要打一把和这把枪大体相似的钩镰枪,然枪柄也要用上铁,得做得更坚固些。枪头的底部,则要有刻字。”
“将军想刻什么”
“灵松七年。”
他相信公主已然料到了。
料到慈圣皇帝驾崩那一日的情形了。
一旦陈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