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借口,她就算是放
于是她就只能哑了声,不说话了。
皇嗣“爹年轻的时候,因为圣上的性子太强硬也过于强势,心里总是憋着一股气。这样的气,爹心里有,你的几个叔叔和伯伯心里也有。但我们却是连自家兄弟也不敢一起坐下来,说说哪怕是寥寥几句的怨言。
“爹不想我的孩子们以后也重蹈覆辙。爹就想,一定得找个和你奶奶反着来的,这家才能好。这么相着相着,便相中了你母亲。”
这是皇嗣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儿说起这些往事。
“那时候,她去寺里求姻缘。想要自己把写着字的红绸带绑上树去。但她个子不够高,试了几次都差了那么一点。风一吹,还把她手上的那根红绸带吹到河里去了。然后她就一下哭成了个小花猫,身边的侍女怎么劝都没用。
“那时候爹心里便想,这就是我要娶的女子了。”
赵灵微的父亲并不是慈圣皇帝与先皇所出的长子,他的兄长也已然当了数年的太子了。他便想,自己作为一个闲散皇子,娶一个这样既柔弱又爱哭的女子,或许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谁能想到呢,如今他的大哥已然
而他,则成为了赵氏皇族与陈氏一组博弈的最关键之人。
皇嗣不禁叹了一口气“有时爹也会羡慕起小妹来。”
他所说的,自是他的妹妹,承安公主。
“她既能从圣上那里得到荣宠,又能不被忌惮。或许,也只有她那般女子,才能把你点拨成这样灵秀又通透的孩子吧。爹该谢谢她。”
两人说着,说着,便一同走到了赵灵微所住的院子。
而
皇嗣“去吧,去和你母亲还有弟弟好好话别一番。”
这一晚,她的母亲和弟弟都来与她说了很久的话。而她的元嘉弟弟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和她道起歉来。
当元嘉弟弟低着脑袋,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时候,他们的母妃只是
没有母妃带着的善贞便不能如此正大光明地进来了。
这个小可怜,只是
待到屋里只留下赵灵微和元嘉的时候,她叫出善贞的名字,这个庶妹竟然还
四更天的时候,她开始给即将被她换回的俞松谋写起信来,却是被自己心下那酸酸涨涨的感情给堵得一行字都写不下来。
也罢也罢,她总是会
说不定那魏国国主不肯放人,还得她与向正使一同周旋一二才能让那些受困于敌国的商军将士得以回朝。
她定能找到机会,和对方告她表姐那一状的。
于是此刻
五更天时,她乘着马车去到承安公主府,想要
待到天亮后,她便要去到魏国了。如此一来,她便再不需要遮遮掩掩的才能去见对方了。
只是承安公主府上的人却告诉她,公主并不
于是她只得回到马车上,坐着车原路返回。
冬日的神都天亮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