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庸推开殿门, 手里拿着两本薄册, “番邦为您贺寿的贺礼已经悉送达, 经鸿胪寺查验后, 与百官进献的贺礼一同整理入册, 现呈交上来。”
蔺策从书案前抬起头,朝着高庸手里看了看, 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伸手将礼册接了过来,打开番邦那册翻了翻“西域诸国今年倒是安分了不少,没有再
“西北大军声势愈
蔺策笑了一下,顺手翻开另一本礼册,每年到了他生辰,不止外邦,内朝之中朝臣的贺礼也已经成了惯例,哪怕今年他已下旨, 生辰一切从简, 切忌铺张, 朝臣们也不会有谁真的
蔺策一页一页地翻看,用朱笔将其中的几样圈出,高庸悄悄地瞥了一眼,认出那些都是游彦会感兴趣的字画,茶叶之类,心下了然,知道自家陛下虽然多日不曾与游将军接触,但心心念念的却还是只有那一人。
高庸一直看不懂二人现
蔺策将礼册一直翻到最后,才了笔,捏着礼册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向高庸,高庸立刻会意,解释道“今年游府的贺礼是以越国公的名义进献的,至于游将军那里,暂时还无动作。”高庸将礼册好,瞧着默不作声的蔺策忍不住劝慰道,“奴婢觉得,游将军自然不会忽视陛下的生辰,说不定要等着那一日才会有所表现。”
“无妨,”蔺策摇了摇头,指了指高庸好的礼册,“上面我圈起的几样,让人将东西先送到长乐宫来,其他的,命鸿胪寺按照惯例处理吧。”
“奴婢遵旨,”高庸替蔺策重新倒了热茶,便有眼色地退了下去,蔺策一个人
先前的时候他因为国事繁忙,也常常不能总与游彦见面,却从未像现
他不知道自己那一日气极之时说出的话会给游彦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摸不透现
蔺策遇到游彦之前极少过生辰,因为原本就没有什么人挂念他。直到他与游彦相识,每每到了他生辰,那人都会给他一些惊喜,想方设法地来哄他的欢欣,能被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的用心相待,这种感觉远远大于生辰本身的意义。因此哪怕他登基之后,每年都有群臣甚至番邦使节为他祝寿,他最期待的还是酒宴过后,与那人单独相处的时光。
可是今年蔺策自己却
“陛下,”殿门被叩响,高庸的声音传入,“乐昌公主求见。”
因着蔺策近段时日一直忙于李埠一案,因而自从上次之后,兄妹二人一直再没见面,但蔺策却一直关心着蔺秀的动向,知道自从那个邬晟调入军中之后,自己这个妹妹就深入简出,整日待
他连自己的以后会如何都理不清楚,平白跟人
蔺策这几日一直深陷这些思绪之中,一时无法理清,每每想起只觉得心绪难平。此刻蔺秀候
“是。”
殿门缓缓打开,高庸引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