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些事,他应该抓紧去落实了。
游彦回手关上房门进到里间,正准备更衣,才
他放轻脚步走到书案边,伸手
书案上的人正睡的香甜,被吵醒之后迷迷糊糊地坐直了身体,瞥了游彦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趴回书案上。
游彦被他的样子逗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殊文,
那人这才清醒一般慢慢地睁开眼,目光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游彦兄长游俊的独子,他们游府的长房长孙游礼。游俊身体羸弱,常年多病,需要静养,游礼自幼是由其祖母游老夫人带大的,还有大半的时间都赖
游彦抬眼刚好看见游礼脸上因为伏
游礼回道“先生染了风寒,今日课业暂歇,我是
游彦挑眉“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游礼笑了起来“叔父为国事劳碌,又何来不是”说着他拉着游彦的手臂坐了下来,回身倒了杯茶送到游彦手边,“叔父愁眉不展,可是散朝之后又去那长乐宫了”
游彦微挑眉,嘴角噙着几分笑“且不说你怎么看出我愁眉不展,就算真的是,你又怎么觉得是因为我去了长乐宫”
游礼扶着游彦的膝盖蹲了下来,仰着头看着他的脸“自打我记事起就跟
游礼抿了抿唇“殊文知道自己不该过问叔父的事,只是有时候看见叔父忧虑重重,难免会挂心。”少年仰着脸,一双澄澈的眼眨了眨,“叔父,您跟陛下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游彦与蔺策相识多年,也定情多年,先前或许还稍有注意,自打蔺策登基之后,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朝中诸人或许并不怎么清楚,但是他们二人身边随侍的人对他们的关系却是清楚的很,所以
他低下头对上少年满是担忧的脸,伸手轻轻地
游礼没有料到话题最后居然又回到自己身上,他惊讶地眨了眨眼,半晌才摇了摇头“我,我整日不是书就是习武,日常相处的人也不过那些,哪里有什么人选。”他舔了舔下唇,有些犹豫,“我先前从未想过此事,所以,就且凭祖母与叔父做主吧。”
游彦失笑,回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道“这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即使是我跟娘亲能够为你做主,也总要问过你的想法。如若你有心上人,我们勉强为你娶了哪家的小姐回来,哪怕出身名门,温柔体贴,对你们两个来说都不怎么公平。既然是要白首与共的人,总要你自己喜欢。”
游礼跪坐
游彦面上的笑容凝滞,眼底有一刹那的迟疑,跟着就变得有些困惑,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茶盏,半晌才开口“先前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但现
游礼一直看着游彦,因此将他面上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入眼底,他垂下眼眸不知道思量了什么,再抬眼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