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庸
“左手活动完了。”介凉瞥了他一眼,右手却不知道何时抬起,上面是他不常用的一把半长不短匕首,将一旁挥刀而来的人挡住,反手一抖那匕首,直接抹掉了身旁攻来之人的脖子。“现
“啧啧。”戴庸双手持着一把钢剑,快缩成了一个团,但还是有空和介凉唇枪舌战“花架子。”
“花架子也比你管用。”介凉左手又是一荡,旗杆所到之处划下一片士卒。“他们用的都是弯刀,这不是我们的士卒。”
“早就知道了”戴庸回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南边那么容易败,他们又哪里来的五万兵卒
“你的意思是”介凉心里一惊,再看荀翊,却见荀翊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想来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甚至连这件事情也是
南部久战不止,贼寇使用百姓血肉作为城墙抵挡晋国公所率士卒。
想想也是,即便是再势大的贼寇,又怎么能和晋国公麾下相比,以百姓血肉之躯作为盾牌确实能延缓颓势,但也只是守而非攻。最不济就是那些将领俱都不敢担责,这才慢慢拖着。
可晋国公哪里敢拖着拖着如何与皇上交代
但他却就是拖了。
再仔细想想,那些百姓被撸到了贼寇那儿,难道能不吃不喝可这些贼寇却偏偏将这些百姓养着,先不管吃的好坏,反正没让他们死,每次打仗的时候就拖出来用一遍。
如今看着眼前的弯刀,介凉是想明白了,那些贼寇就是如今的逆贼,他们用挟持来的百姓充人数,要打仗了也不着急,就拖着,一边造势声讨皇上宁妃,一边借着兵荒马乱的态势将那些兵卒想方设法的移动到京城来。
先不管京兆衙门有没有和他们沆瀣一气,也不管他们怎么将这些士卒送来的,但如今他们有如此之多
如此一来,晋国公便可率众袭击。
而对于这些逆贼们而言,京城才是最重要的地方,南部可放,于是他们行此招数。
但对于皇上来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逆贼
介凉甚至想到,说不定就是因为今年藻灾,所以皇上让这些人帮他养百姓也说不准呢。
宁姝突然停住,她眉头微微蹙起,似是想要再确定什么似的。
过了须臾,她对一旁的近卫说道“良嫔出来了,她好像是要去牵禾门附近。”
按理来说,良嫔如今已经被禁足,只等着个日子去往寺庙,可她如今无缘无故亦
如今外面一片混乱,想来良嫔下面的宫人也应当知道,她怎得还会向外去
那近卫一拱手,说道“属下这就去看看。”
宁姝略一沉吟,说道“一个人去兴许有危险,多带几个。”
“姝姝应当没事儿吧。”烁望宫内多宝阁上,几个瓷器议论纷纷。
方才有个宫人想趁机进来摸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