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纠缠不休的孤魂野鬼,只为
“荀翊,我全府上下的命,定要你来赔。”他语气平淡,但却能从其中听得阴戾之感。
“国舅爷。哦不,日后便是摄政王了。”邹津冲他拜了一拜“荀翊又算是什么呢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恰好手中握到了权柄,就想着要嗜主了。咱们这些年,什么事儿没一起趟过他还嫩着呢。”
那刀疤之人说道“且不能小看这荀翊。当年家姐原本将他交到旁人手中,就是想要摧残他死,可他竟然好端端的熬了过来。”
“那还不是靠的魏家撑腰”邹津说道“如今没了魏家没了秦王,他独木难支啊况且南部咱们又得了大胜,就连晋国公也不是对手。”
刀疤之人冷声一声,道“晋国公倒是条汉子,只是他不肯为我所用,那便只好送他一程。”
邹津早上和王俞说话的时候还一副爱答不理冷漠疏离的模样,如今
“我也未曾想到,这晋国公世子竟然断指的时候连哼都不哼一声,可惜了。”刀疤之人点了点头,说道“再过不久,便送他们父子团聚,来世好好投胎,可要选对了边才是。”
刀疤之人略想了想,又问“今日宫内境况如何”
王俞原本
“荒唐。”刀疤之人冷声说道“荀翊若不是耽于男女之情,一开始就将这宁姝处置了,或许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晋国公若不是困于亲情,自然也不会将南方军势拱手相让。情之一字,若能当真摆脱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说罢,这刀疤之人端起一盏茶,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哎哟我呸呸呸呸你别用我喝水”那斗葡萄纹瓷盏大叫道“你不是抱着给家人报仇的名声才混到今天的吗如今还说别人耽于感情依我看,你这就叫那什么来着,装逼哈哈哈哈这个词真的太好用了,是我上次从市集里学的,还是个叫灵云的斗瓷盏教我的呢。哎哟,说了别用我喝水,被你这样的人用过,我都觉得自己要得瘟疫了”
放下茶杯,刀疤之人又说“漠北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王俞说道“如今漠北军卒,连同秦王都被瓦哲部缠上了,他们有咱们的布防图,想要缠个秦王还是十分容易的。”
刀疤之人点了点头,说道“但这瓦哲部也不能让他们太猖狂了,不然复山河总是难。”
“那是自然。”王俞说道“这已经想好了,到时咱们假意请瓦哲大军入驻之前承诺给他们的城厥,到时门一合,再放把火烧个三天三夜,就不信他们还有什么能活下来的。至于里面的百姓,到时就说是瓦哲部作恶走水,也都说不到咱们身上。”
马车路过一个犹
豆腐脑摊子边上的客栈檐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