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鱼藻纹盖罐说道“我之前
“这能行吗”胭脂红春瓶有些犹豫“再说了,说不定这就是宫内传闻,和井里面有男孩子跳出来一样,无稽之谈。”
“死马当活马医吧。”五鱼藻纹盖罐说道“倘若真的成了,皇上也应该谢谢宁妃。若不是因为她,皇上下令
“你说,真的有这么个人吗”胭脂红春瓶吸了口气“算了算了,管他有没有,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呢。尤其是,我得看着这些人造反失败,也被一并关到天牢里,之后问斩,吓得哆哆嗦嗦,我才能瞑目”
五鱼藻纹盖罐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了,还能当真有人抱着你托着你护着你去各处看这些不成”
胭脂红春瓶一撇嘴“万一呢瓷活着,要有梦想外面的瓷器听得见吗听得见回个话这里是漏屋的胭脂红春瓶”
“还有五鱼藻纹盖罐”
漏屋里人声不算鼎沸,但这两个瓷器的声音却能刺破屋顶似的,顺着风一路向外飞去。
“外面有没有瓷器啊”胭脂红春瓶喘了一口气,说道“你看咱们两个像不像被关起来的那种,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的喊法”
“管他像不像。”五鱼藻纹盖罐喘着气儿,一扫方才的悠闲态度,喊道“有没有瓷器能听见我们”
过了半晌,外面传来了一个瓷器的回音,飘飘乎好似随时就能散了似的,“听见啦那个鱼什么的你的名字太难了,我记不住”
五鱼藻纹盖罐惊喜喊道“那就叫我藻藻好了你附近有没有瓷器啊你是
“我
“你快喊两声,问问外面有没有瓷器能听见你说话,咱们传个信儿”五鱼藻纹盖罐喊道。
“哎我问问啊”
戴庸这时才匆匆忙忙由一处来,拱手说道“皇上今晨龙体抱恙,早朝暂免了,各位大人早回吧。”
人群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大多不悦,但也有人上去问两句皇上如今安康仍有些要紧的折子要递。
戴庸身旁跟着个小内侍,手上拖了玉盘,戴庸接过这些所谓的“要紧折子”,转手放入那玉盘之上,说道“既然重要,政事总是不能免,皇上特命咱家到紫宸殿去,待皇上稍稍歇息醒了,便先看上一些。”
邹津
王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跟着应和道“可不就是嘛。就是不知皇上如何了。”
戴庸冲这两位朝臣拱了下手,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愁苦地说道“各位大人关心皇上,也是社稷之福。”
“戴总管你被骗啦”胭脂红春瓶激动地
大刚浑厚的声音又从外面传了进来“问到啦我边上有个瓷器”
“好”五鱼藻纹盖罐喊道“我们这里听见两个奸臣要造反,听闻宫里有人能听见瓷器说话,想要一个一个的传过去,倘若此人能将这事儿报给皇上,也省的咱们到时候受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