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只是醉酒,稍后便回来了呢”介凉问道。
宁姝摇了摇头,她从釉里红处听到的却是乔昼被人掳走的。乔昼此人说起来也十分重要,荀翊虽然未曾说他究竟为何重要,但乔昼毕竟被安排住
宁姝站起身,走到乔昼方才歇息的小屋前,一把推开。
刘柄慌着上去遮掩,自己先探头往里看看,见到乔昼确实不
宁姝走到那侧窗边上,探头看了看,说道“乔昼是被人掳走的。”
“啊”刘柄吓了一跳,连忙探头去看,可看了半晌也为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娘娘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介凉此刻也凑上来,等着宁姝给个说法。
宁姝指着侧窗上的泥说道“这泥还是湿的,今日早晨方才下了场雨,侧窗外有花圃。想来是花圃上的泥沾到了脚上。倘若是乔昼自己走的,我们都没看见他出门,那这屋子只有个侧窗。”
“而侧窗上有泥土印。”介凉捻起一小块泥土捻
宁姝点头“所以是旁人进这个屋子的时候沾上的。”
刘柄
宁姝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小意思,毕竟从小看柯南长大的,可惜自己还没看到柯南的结局就穿越了。若是柯南完结时,家祭无忘告乃翁。而且自己这是从釉里红那处知道了结局,这才来找破绽,就算没有这泥,自己也能瞎说一通定性成乔昼是被人掳走的。
介凉思忖片刻,说道“咱们先回宫,此事需得皇上知道。”
两人火速上了马车,介凉一路当真非常用心的护着那釉里红执壶。到了宫内,介凉说自己现将这瓷送到烁望宫,让宁姝快些去罄书殿找皇上说明此事。
宁姝不敢停歇,连忙去了罄书殿与荀翊说乔昼被掳了的事情,可荀翊的表现似乎并不怎么惊慌。
他眉间有种疲态,好似这几日确实是有些辛劳了,可
说罢,又怕宁姝多想似的,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说道“姝姝给朕揉揉额头。”
宁姝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担忧,她老实站
荀翊微微吐了一口气,说道“兴许。近日宫中会有大事,姝姝暂且将瓷器们寻个安全位置起来,以防万一。”
宁姝
荀翊话没说透,但宁姝却明白这话语中的含义,也就是宫中可能生变亦或者皇上担忧宫人生事
“放心。”荀翊柔声说道“不会出事的。今夜朕暂且不能和姝姝一同用晚膳了,姝姝要好好吃饭,切莫饿了肚子。”
宁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烁望宫,她呆坐
而皇上,却可算是孤立无援。
自己能做些什么呢
而
荀歧州不解的看向荀翊,问道“怎么不将事情与她说清楚”
荀翊停顿片刻,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时才能坦诚相见”
荀歧州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说句犯上的话,皇上难道没有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