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如此短暂, 而遗忘太长。

01

波特卡斯d艾斯人生中最黑暗的岁月，大抵就是他二十岁的那一年。

为了让他回到大海之上, 他最爱的两个人永远留

而他的爱人, 名为格洛丽亚的少女,

白胡子海贼团的大家, 只能

白胡子与格洛丽亚的葬礼，艾斯没有出席。

那时他正忙着用烈酒将自己灌醉，身上的伤口

那已经不是借酒浇愁, 也不是想要遗忘，只是带着自虐般的意味，机械地用酒麻痹大脑罢了。

艾斯并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说实话，他连自己是否还睁着眼睛都不清楚了。

让他清醒过来的是一记重重砸

多年未见的兄弟带着他从没有见过的严肃表情，对着他的脑袋又来了一拳。

这一拳比上一拳更狠，打得他觉得自己颅骨都要裂开了。但是，托这一下的福，艾斯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清醒到足以听清萨博的声音，听清他

“你要侮辱她的死吗，艾斯”

萨博将烂泥一样的他从地上提起来，强忍着愤怒和悲痛，将那利刃一般的字字句句扎到他的脸上，刺破血肉劈开骨骼，一直捅到他的心上去。

“莉亚是为了你死的，艾斯。我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怎样的未来，但是我知道，她是为了让你活下来，代替你去死的。”

那一刻，不知道他的脸上究竟露出了什么样的神情，才会让那个萨博都顿了一顿，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才能说下去。

“清醒一点吧，艾斯。莉亚让你活下来，绝对不是想要看到你这个样子”

“那我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艾斯听到自己的声音，多么有趣，他竟然

他带着凄惨的笑容，不知道是要问萨博，还是要问该死的命运。

“我应该怎么样活下去才对

萨博抬起手来，压低了自己的帽檐，艾斯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不易察觉的颤抖着，却也冰冷而坚定。

“起来洗个澡，好好吃点东西，把伤养好，振作起来，坚强的、好好的面对未来的每一天。”萨博又停了一下，才继续道，“正是因为你是他们用自己的命保护下来的，你才必须这么做，艾斯。”

那是，多么正确，而又残忍的话。

“艾斯，我知道这会让你很痛苦。但是，死去的人们不是为了看你变成这副样子，才选择那条路的。”萨博将手搭

“她可真是个坏家伙，不是吗”

那些滚热的东西终于失控，喷涌而出。艾斯单手捂着脸，慢慢地，慢慢地跪倒

“太狡猾了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自顾自地做决定，从来不管别人会怎么想，从来不问我想不想她这么做真是、太狡猾了。”

狡猾地选择了那样的场，不给他任何挽回的余地，从一开始就夺走了他选择的机会。以那样一种决然的方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