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兴奋了,下一场婚配能把他弄到昏迷。
就这样,江霁睡了又醒,醒了又吃,几乎是不知道日月是什么。
潮湿的雨季终于停了。
江霁
江霁也微微松了口气,抱住她的蛇尾,进入了冥想。
三日之后,一人一蛇同时醒了过来。
江霁敏锐察觉,她的气息又不一样了。
果然
“你怎么
银环绯红从漫长疯狂的
江霁跟她缠绵了整个雨季,这条大蛇的上上下下,每一块的鳞片纹路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但她一醒来,语气出奇得冷漠,仿佛那些狂热的求爱只是他的一种梦境。
他有点难过。
但昆山玉君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没让她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过来,拉开他的脚踝,查看伤势。
江霁也很冷静让她查看。
被掰开无数次之后,他已经没了道家仙君的羞耻心。
再抬头时,她的眉眼多了一分熟悉的温柔。
“抱歉,我也没想到,这蛇会这么凶残。”她迟疑道,“你养好伤,我再送你回去”
她看起来似乎是得了某种运道,挣脱了禁锢她的法则。
“可以。”昆山玉君愈
“”
阴阳怪气得很。
“师祖,你这是
昆山玉君撩了下眼皮,“不敢,您贵为天帝,掌管诸天生灵,本座不过是区区一个修士,您脚下的蝼蚁,顷刻就有覆灭之灾,何谈报复”
“师祖的嘴还是得理不饶人。”
银环绯红爬了过来,她的蛇尖攀上了对方的雪白后背,懒洋洋地摩挲着,“既然这样,我改主意了,我不会放你走,等什么时候师祖的嘴软了,会求人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您走。”
昆山玉君心头狂跳。
但他面上仍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抱歉,我江霁天生不求蛇。”
她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腰,用那白色瘦硬的蛇腹对着他。
“那我可得好好想点招儿,让师祖求饶了。”
银环绯红吻了过来。
一个清醒的吻。
她用了几分力度,敲碎了他坚固的寒冰,蛇信子柔软又灵活,拨弄得他难以招架。她的尾巴还卷起了那散落
“师祖,难得来到兽人大陆,再给我生一窝蛇玩玩反正您都有经验了。”
“你休想。”
他别过了脸,似乎是十分抗拒,“臭蛇滚下来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
银环绯红更加猖狂卷起他,一刻也不准他离开。
雨季过后,师祖江霁就怀孕了,他的小腹像小山丘一样逐渐突起,平日还变得十分嗜睡,经常就是一觉睡个四五天,而每次醒来之后,他都对自己身上的恶臭
她还振振有辞地说,这是给他清洁身体,并且可以标记他,不让其他动物打他的主意。
江霁“少贫嘴,本座要沐浴。”
银环绯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