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垂眼帘,眸底情绪被睫毛挡住。
“噗哈哈哈”
她脖颈往后一仰,笑得猖獗恣意。
那轻薄的媚意,跟着灯光晃动,自她微红的眼尾流泻出来。密密匝匝的浓卷黑
丝丝缕缕,细腻软滑。
“一次怎么够呀您真是小看了我的胃口。”
她附耳低语。
“这还得多谢戚董的栽培,让我知道,养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比如,第一步,先折断他的羽翼,第二步,用锁链锁住他的脚踝,第三步,关进一座不见天日的黄金鸟笼里,第四步,享用他脆烈美丽的歌喉”
凶狠的掌骨捏住了绯红的脖颈。
戚厌冷笑,“这么爱白日做梦,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你看,你又暴躁了吧。”绯红怜惜不已,她俨然不惧,还展开手,松松搭
“啪”
戚厌甩开她,满脸阴鸷。
“走好,不送。”
女人很是遗憾。
她从胡桃木上回了自己的长腿,捋了捋卷翘的黑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象牙白的新名片,嵌入他的领口。
戚厌不留情面,指尖一捏。
“撕啦。”
他刻薄且嘲弄,长指勾起她衣领,将那细碎尖锐的纸片全塞进去。
极侮辱之能事。
“真遗憾。”
绯红以一种难过的语气说,“看来我们没得谈了,我只能趁火打劫了,我真不是那种狠心的人,是你逼我的。”
戚厌唇角微弯,弧度很讽刺。
“您随意。”
等那道窈窕的身影越过旋转门,众人小声地谈论。
“雾草,我看见金董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们这是谈好了”
“夫妻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么,我觉得我们稳了”
“什么老大跟红姐领证了”
“好像没吧。”
“但也快了吧,如果他们想要小孩的话。”
众人正
“你们先别高兴太早”
基金经理挤出一个苦笑。
“客户开始撤资了。”
他们这次表现相当糟糕,被雪山集团和红鹭鸶公司玩得团团转,而一向把他们奉成座上宾的客户们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具,
那所有人的心血都将付之一炬。
三年前,他们还是业界的风光传奇,谁都接受不了这种突然散场的结局。
基金经理战战兢兢地汇报当下困境,戚厌神情晦暗不明。
“最近有什么活动”
基金经理啊了一声,表情有点茫然。
“算了,你让秘书进来。”
秘书是新招的,显然不够之前的老练,他紧张地翻行程,“明晚
作者有话要说红总给男主